備好了馬車,準備上路。吳常和亭的傷差不多好了,兩人齊齊坐上了馬車。馬伕一聲不吭地駕駛著。我開始好奇,手指戳了戳金風,問道:“為何要僱車伕你自己不就很厲害嗎”
金風摸著自己的下巴,解釋:“是寧摳告訴我有一個馬車伕要自薦,他能力不錯,我就讓他來駕駛的,要是出了點意外,我再去幫忙。”他抬起頭,眼神高傲,他的目光盯上了吳常。
“能告訴我,李安慰如果真的抓到了鐵鬱離,他接下來還會有什麼計劃”
吳常搖搖頭,說:“我不清楚,當我想一探究竟的時候,卻被他發現了。”
金風的目光還沒有轉移,反倒問我:“小鳶,你還記得三個月前,曾答應鐵鬱離在一個月之內,將思雪劍與情夢交出去。都三個月了,他們是沒有找上門來,陸微還在不久前被抓住。所以,我肯定鐵鬱離本身便有危險,不然他肯定會來的。”
經金風的提醒,我想起了那件事。當時,我們找不到安辛,打算將繁錦劍交出去,他們遲遲不來,我和金風也是詫異無比。馬車在快速地向前駛去。羅剎堂那麼遠,大概也就趕半天時間的路了。再不到的話,就來不及了。
我撩起眼前的窗簾,馬車伕成熟穩重,一點都不緊張的樣子。雖說他的長相有點熟悉,還將一部分的臉遮得嚴嚴實實。金風的目標再次對準了吳常。亭還在吳常的懷裡安靜地休息。
金風挑眉,“看樣子你們關係真是挺好的,不像我當初看到的,見面就吵架。告訴我是怎麼好上的”我對金風是無可奈何的了,他在找尋著新話題。
亭的眼皮微微一動,他這樣子是聽到了那句話,臉色發紅。吳常笑道:“不算是見面就吵架,他有時都不愛理我,甚至對我大發脾氣,可我一直都清楚,他喜歡的是我,我和他是真心相愛的。”吳常憐惜地撫摸亭的細發。
金風打趣道:“那你們什麼時候成親啊到時候,一定要請我們吃喜酒。”
亭發慌地從吳常懷裡起來,說話語無倫次。“哪。。。。。。哪裡啊這小子,我還看不上他呢。我救他是因為他是我師兄的關係,我躺在他懷裡,是。。。。。。是我身子還很虛弱呢。不然我怎麼會跟他那麼親暱不對!其實,我。。。。。。”
吳常愛撫地將他摟在懷裡,疼惜道:“好了。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會心疼的。”亭瞪了他一眼,再次若無其事地躺在他懷裡。
吳常仔細看著金風,不由得眉頭微皺:“我好像在哪裡見過金門主啊在幾個月前被火燒的逍遙殿外,有兩人很像金門主和季教主。”
“沒有!”我與金風同時大喊,愣了一會兒,互相看著對方。我們這是心有靈犀還是所謂的臭味相投呢開玩笑,我怎麼會有金風那種欠扁的性格外面,有人在偷笑。金風怒得掀開窗簾,怒道:“你還敢笑!”馬車停下,車伕笑了笑,摘了頭上的帽子,我們看到的,是天真無邪,美麗的少女。
“婉,婉兒!”金風的眼睛都快被瞪出來,“你怎麼會在這裡”
源婉兒嘟起小嘴,納悶道:“還不是哥哥你不帶我出去,害得我只能假扮車伕,再對寧摳撒嬌,寧摳的性格自然是受不了了,才幫助我順利走出繁花門。”
金風的表情恢復正常,表情不再是那麼高傲,“總覺得繁花門對你來說就是一間牢獄。是哥哥錯了,婉兒不要傷心,不要生氣。哥哥以後會帶你好好地玩,乖,先回去吧,我和你嫂子要做很重要很危險的事情。”
“不要!”源婉兒的俏臉有點扭曲,“我在那裡呆了那麼多年,我受夠了,哥!你每次都說帶我出去玩,到了後來你都會失信!還有一件事,你不得不帶著我。現在這裡離繁花門那麼遠,你調頭將我帶回去,你想要做的事情豈不是要失敗了嗎”
“我發現你變了,你不是這樣的。”金風放下窗簾,我明白他不敢面對他的妹妹。
“我變了我要是不變,就不是你金風的妹妹了!當年,我們全家被殺,我被一戶人家手裡,改姓源。過了那麼多年,單憑一件信物使我們相認。可你後來把我關在繁花門關了十多年,我發現世道變了很多,它變得好陌生,我好害怕,但越害怕就越要嘗試,而你卻不給我這個機會。哥哥,帶我走,好不好啊”源婉兒起先是在大吼,接著她盡力地去哀求他。
“開車!”金風咬牙道,他是在源婉兒的那段話還有他的沉思後得出的結論,他對自己的妹妹是無奈的,金風對我說他有愧於她。
我說:“反正你遲早都是要帶她出去的,早去晚去還不是如此,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