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我離開。小時候,我不怎麼聽孃的話,我更不知世上的醜惡。娘經常對我說,“外面的世界很美妙,每個人都有善良的心。”漸漸地,我習慣了母親那句話,從此相信了她。父親經常在外,很少回來一趟。一次他去了魔教中心,回來時他的身後有十二個人:五名女子,七名男子。其中一名髮絲漸紅的男子,父親停下腳步,他高傲地走上前。他衝我邪惡地笑了聲,瞬間大手伸向我的頭,一轉眼我的頭髮被他蹂躪成鳥窩。我掙扎著,想甩開他的手,可他的力度極大,我還是個小孩,完全抵不過他。“這就是下一任教主了啊。季小子,你給老子聽著,以後老子就是你的師傅了,很多事情,老子說了算!”他惡狠狠地將我抗在肩上。我心慌了,哭著喊著爹,喊著娘。爹沒有反應,娘在我前面左右為難。就這樣,我被赤羅帶走了。在我的房間內開設了地下通道,我在那裡練武。我才五歲,眨著眼睛瞅著赤羅。大眼瞪小眼,赤羅道:“小子,要對你師傅禮貌些,你那什麼表情啊?”我怕他,他對我很兇,並不是因為我是下一任教主。我小聲說:“我想爹爹和孃親了,求求師傅讓我見見他們吧。”
“不行!”赤羅鼓起腮幫子,“等晚上你再去看他們吧。”
“我三天都沒有見到他們了。”前幾日他還說晚上去見的。我不相信他,這個不守信用的傢伙。心裡罵著他,赤羅沒說什麼。我看著他新奇古怪的招式,話說我以前都看父親練武,但赤羅跟父親完全不一樣。看上去有力而穩定,完全不像跳舞一樣,他的每一招就好像可以奪人性命。忽然,他一掌打向了我前方的稻草人。沒有反應。我掩面偷笑,儘量不被赤羅看見。這傢伙不是很逞能嗎?看他也只會吹牛吧。瞬間,稻草人突然爆炸,無數的稻草紛紛落地,我的身上到處都是稻草,狼狽無比。而赤羅渾身乾淨,沒有任何的稻草。我啞然了,驚呆了。赤羅驕傲的臉上掛上了笑容。“怎麼?想不想練?”他笑道。我剛想點頭,想到受到的委屈,還有他高傲的嘴臉,我只好說:“不要,我才不要學你的武功。”耳朵傳來劇烈的疼痛,赤羅揪住我的耳朵,說:“練不練?”啊啊啊!好痛,好痛!我的眼內冒出淚花,我哭訴道:“好好好,我練還不行嗎?求求你放過我的耳朵吧,我的耳朵是無辜的。”他放下了。耳朵麻麻的,肯定腫起來了。那麼痛啊。我得向爹孃告狀赤羅對我的惡行!他將地上的木劍遞給我,指向了前面幾個沒遭殃的稻草人,我明白他的意思。走上前,用力地去擊打。那麼長時間內,稻草人沒有什麼損失,赤羅還搬來椅子,靠在上面。我的手很痛,長時間握著木劍,長時間地用木劍打著稻草人。稻草人的肩膀有些破裂,我一狠下來,左肩被我砍掉了。左肩的掉落隨著木劍,我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赤羅輕蔑道:“打一個稻草人至於這麼累嗎?況且還有三四個沒打呢。”三四個啊,我頓時絕望了。赤羅你這是想殺了魔教教主之子啊。
望著那四個稻草人,包括那被我砍了左肩的稻草人。我咬咬牙,繼續砍。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我不知躺在地上多少次了,手上開始流血,全身冒汗,到現在為止,還有三個稻草人。我想天色已經黑了。我祈求的眼神看向了赤羅。他若無其事地說,“打完了再讓你去見你父母。”明明說過晚上的時候去見的。我幽怨地瞪著他,為了我的父母,再次拿起木劍。地下通道里到處都傳著我努力的聲響。赤羅說,“你才五歲,到這種程度,早就是資質優良的奇才了。這稻草人可不是普通的稻草人,一般人是不可能砍下它的左肩的。”那多謝你誇獎我了。我是沒力氣說話了,也不想跟赤羅多說廢話。
當三個稻草人都倒下時,我拋下木劍,倒在地上喘氣。我虛弱道:“現在能讓我見見爹爹和孃親了嗎?”赤羅這次沒有找什麼理由了,他說:“你去吧。”我急忙興奮地衝出地下通道,激動的心情難以用語言來表達。我解放了,爹孃你們等我!跑了出去之後,我第一眼便見到了慈愛的娘了。不知為什麼,我翹起嘴來,悶悶道:“爹呢?”娘見我這樣,表情失望了起來。她撫摸了我的頭,“我以為你會很熱情地抱著我,原來兒子還是對我很疏遠。”
心,很痛。可我好面子,說:“我要爹,我要見爹。見不到爹,我又要被魔鬼師傅拉到通道里進行魔鬼訓練了。”
娘無奈地說,“你爹出去了,要很久以後才回來。你是我的乖兒子,我不會讓你受苦的。回頭我跟赤羅說一聲,娘給你煮燕窩粥吃。”
娘。。。。。。望著孃的背影,我感到傷感與慚愧,娘對我那麼好,可我就是愛面子,我不想向她低頭。娘,請原諒我。。。。。。晚上沒有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