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奪過那名黑衣人腰間上的劍。身上劇烈的疼痛,我只好滿頭汗水,刀光劍影,劍在我手上揮舞,將那人的喉嚨割破。黑影大驚,幾十個人紛紛向我攻擊。握緊劍,向他們揮來,在眼前的,是血與屍體。幾個還活著的黑影愣在原地,還在猶豫的樣子。而我,給不了他們時間。劍,已經臨近他們的喉嚨。。。。。。夜,寧靜。我站在幽深的林子,幾十具屍體在我的周圍遍佈。我扔下手中的劍,毫不去理會,向自己的房間走去。被追殺了這麼遠的路,我不知道有沒有出了潤雪山莊,順著原路返回。回到房間,金風還在床上睡得香。我凝視著他,幾乎有種想殺了他的慾望。剋制了這份慾望,解開衣物,白皙的衣物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很痛,如死一般地痛。我現在才明白,原來我這麼怕痛,身體怕痛,心裡也怕痛。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就是呆呆站在原地,傷口還在流血,一直滴在地上,血花般開放。金風似乎有些反應,翻滾著身子,繼續睡去。我小心翼翼地給傷口塗上藥,有些好多了,傷口雖痛,但有些清涼。再用自己撕下來的白布包紮傷口,換了一套白衣,那件衣服已經扔掉了。我坐在床頭,不想躺著,怕壓到自己的傷口。輕輕靠在邊上,意識中,身軀感到熟悉的溫暖與味道,我看到的是黑暗一片,我睜開不了自己的雙眼,卻已經猜到那個人是誰了。
很久,很久。睜開眼,是明亮的房間,還有旁邊熟悉的人。摸摸身上,已經感覺不到疼痛。金風笑著抱起了我,“醒來了?我的小鳶。”我推開他,站起身道:“廢話!還有以後不要多加個‘我的’,讓你叫小鳶,已經很不錯了。”該死的!我怎麼說這種話?我摸摸臉,滾燙滾燙的。金風抱緊了我,“是嗎?剛剛我好像見你臉紅了呢!”剛想推開他,聽他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你晚上回來有這麼多傷口?是誰幹的?”我瞪眼,這還得問你了呢!“金風,你是不是拿了我的劍?”我發現是一把劍靜靜地掛在牆壁上。“不是你掛在牆壁上了嗎?”我推開他,看向他的臉,純真得像個孩子。“小鳶,”金風的聲音都些乾啞,一下子,他的雙眼紅彤彤的,“你是懷疑我嗎?”面對他,我竟然說不出話來。看著他的眼,我越來越迷茫了。我轉身,推開門出去。“你去哪兒?小鳶!”金風在我身後喊道。我鬱悶,“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金風沒有再說話。走著走著,旁邊是一座座精緻的房子,而我想朝天大喊,以求發洩。我自以為還有可信任的人,他想害我卻不承認。金風,金風,你究竟想讓我怎麼辦?走累了,心也靜下了,回到房間,沒有見到金風的身影。
香味瀰漫,我抬起頭,是一張極致豔麗的臉。紫色長袍,笑意如春風襲來,雙眼漆黑如寶石,肌膚白如玉,宛如紫衣仙子,可望不可即。他朝我微微一笑,“季教主,很久不見。”這個人,我認得。就是羅剎堂堂主,鐵鬱離。今天,他沒有戴著面紗,他來這裡,也沒有人注意到。“你來做什麼?”我拿下掛在牆壁上的劍,他敢攻擊,我就敢殺他。“你誤會了,季教主。”他笑意濃濃,帶著一絲曖昧,“我來,純屬是來看看。。。。。。”他危險地眯起眼,“看你過得怎麼樣。”我身子不免有些僵硬。手上的劍,拿得更緊。“昨天的事,與你有關?”如果與他有關,我定會殺他,除掉後患。這樣子,我殺他,便有理由。
“不關我的事。再說,是金門主做的事情,我怎麼會這麼瞭解?只不過是在繁花門打聽到的訊息。金風心裡早就想殺你了。”鐵鬱離的樣子無辜得很,心一陣劇痛。劍落下,我扶住牆壁,一股氣流直衝而來,我受不住,吐出了幾口血,灑在胸前,灑在了地上。“季教主,你沒事吧?”鐵鬱離故作關切,他心裡想什麼,只有他清楚得很。我指著門口,一字一頓地說到:“出去!”鐵鬱離抱肩,眼神彷彿君臨天下。“既然這樣,那我走了。”他動作很快,一眨眼就沒影兒了。我站起身,將劍戴在腰間,而我拿起白布矇住了雙眼。房間裡,就我一人呆呆地站著。每次,心情不好,就喜歡用白布矇住雙眼,很安詳的感覺。時間過去很久,雙腿不覺得僵硬,如果能忘掉那個人多好。。。。。。摘下白布,我才發現白布全溼了,摸摸臉,還有淚水的痕跡。門,開了,是金風平靜的臉。“小鳶,原來你回房了,我還到處找了你半天。”我剛想回他,哪知他緊緊抱住我。我竟然沒推開他,任由他抱著。
“以後不要亂跑了,好嗎?”這句話,我心裡著實不爽,“我沒亂。。。。。。唔。”金風抓著我的頭,就這麼吻了上來。當時,腦子一片空白,他嘗試將舌頭深入我的口中,與我的舌交纏,牙關不免有些碰撞。我被他這麼吻了,我的初吻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