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你看小佐都這麼為難了,要不你就親自上手?怎麼說你也是小佐的青梅竹馬,這點小事都辦不成怎麼行?”錢小佑順著哥哥的意思說著。他可是看到自家哥哥那快要眨抽了的眼睛了。所以,你不用在暗示了,真的,大城那混蛋都已經看到了。
大城對於這兩個一遇到事情,只要有自己在就會想方設法千方百計的把事情推向自己的雙胞胎,已經無力去吐槽和辯解了,他只能說:‘我習慣了。’
四歲的時候遇到狗,兩個人合夥把自己推向狗,兩個人自己躲在桌子底下。五歲那年他們兩個把自己尿床的床單換在他的床上,於是他被幼兒園的老師和同學笑了整整一個月,最可惡的是他們竟然帶頭嘲笑。八歲那年,他們兩個很好心的去他父母那裡勇敢的承擔錯誤說:‘大城砸壞了你的寶貝相框,雖然不是我們砸壞的,但是我們也有責任,身為大城的玩伴,我們應該極力去勸阻的,可是大城太快了所以我們沒拉住,叔叔阿姨你們說多少錢我們會賠的,我們錢家人最講誠信了。’什麼狗屁啊,最後不僅一分錢沒賠還讓他被父母說教好幾天,那個相框明明是小佐砸壞的。還有。。。。。。
所以說,錢氏兄弟,你們兩個這麼虛偽、道貌岸然的傢伙這麼拽,你們父母真的知道嗎?
從四歲開始到十六歲,這種事情數不勝數,大城有時候都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出生方式不對,所以自己才會這麼苦逼的擁有這兩個惡魔竹馬。
內心吐槽完畢的大城放下錢小佐,看著對面已經冷靜下來的人說道:“你就是學生會會長?”
“我叫藍一修,我想不出意外你應該還記得我。”暴躁青蛙恢復了死人臉,在大城和他說話的時候開始,他的眼神就開始詭異起來,所有人都看不懂他的眼神究竟是什麼意思,當然大城那娃就不一定了。
大城顯示一愣,最後也就笑了笑,伸出手,神似友好的說:“是的,你也記得我叫什麼吧。”
“當然記得,顧…亦…城。”藍一修也伸出手,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顧亦城這三個字還故意的一字一字的說,彷彿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非常榮幸。”大城客套的說了句,就收回已經捏的有些紅腫的手,轉身之際還說:“你還記得那小子吧?那小子的入學通知書丟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大城沒有理會身後臉色猶如調色盤一樣的會長,一臉微笑的看著不遠處的人。走到他的身旁說:“小佐小佑你們餓了沒?已經十一點了,咱們吃飯去吧。”
“大城,你認識那個一休哥?怎麼他好像和你很熟的樣子?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錢小佐一把框住大城的胳膊,一邊說還一邊對著一休哥做各式各樣的鬼臉。直到看不到一休哥才停下來,正兒八經的拷問起來。
“大城你是怎麼認識那個小子的?看他那樣好像和你有著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啊,看你這慫樣前者是不可能的,那就是你搶了他的女人?”錢小佑也在胖煽風點火的說。
“唉,果然啊,兒大不由娘,我家大城也到了找媳婦的年齡了。話說,那個女的長得怎麼樣?有沒有範爺漂亮?身材怎麼樣?”錢小佐你那一口我家有女初長成的語氣是什麼意思?
“對啊,大城你以後找個啥樣的媳婦,方便透露一下嗎?”喂,錢小佑,你這話什麼意思?大城他才16歲你就開始為他以後找什麼媳婦而擔心了?
“我猜大城喜歡溫柔御姐型的。”喂,錢小佐你那種肯定的語氣是怎麼回事?你是他肚子裡的蛔蟲還是什麼?
“那不一定,可能大城就好可愛蘿莉這口呢?”為,錢小佑你這更離譜吧!
“不對不對,你看大城這麼不靠譜的樣子,要是一個蘿莉還不完蛋?”喂,錢小佐你這話什麼意思?大城怎麼了能讓你們說這樣的話?
“說的也對,御姐才能HOLD住他。那你說將來他們生了寶寶是男孩還是女孩?”喂,錢小佑你這麼容易被說動嗎?你立場能不能堅定一點?學習一下‘咬定青山不放鬆’這樣的精神嗎?
“這種事情說不定啊,男孩女孩不都一樣嗎?我覺得還是男孩好,男孩好玩一點。”喂,錢小佐,孩子對你來說就是用來玩的嗎?啊!該不會你現在就基了打算以後收養一個玩?
“是嗎?我還是覺得小公主可愛一點。”喂!錢小佑,你更離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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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城看著越說越起勁的錢氏兄弟,甚至都已經說道將來生寶寶要穿什麼顏色為主的衣服,有些無奈的說:“你們真的夠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