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一個陷阱。
日式古老的庭院裡,清澈的泉水正沿著人工開鑿出的小道蜿蜒而下。此時一名獨眼男人正規規矩矩跪坐在榻榻米前,而他面前正盤坐這一身青灰色浴袍的老人,老
人面目顯得很和善,但佝僂的身軀讓他顯得老態龍鍾。
過了片刻,獨眼男人開口道:
“聽說梟回來了。”
老人悠閒的逗弄著籠子裡的鳥:
“是來找過我而已。”
他指間來回轉動著玉米粒,似嘆息又似緬懷一般道:
“那孩子最大的弱點就是太過重情,所以只要用愛將他束縛就行了。”
那籠子裡的鳥得不到食物,於是叫得越發的兇狠。老人皺皺眉將掛在鳥籠上的黑布蓋住。
“還記得那年的廟會嗎?”說罷老人手伸到兜裡,不一會兒他手中多了張略微有些泛黃的紙。
“這張就是他求的籤。”
零接過紙張,毛筆沾著濃墨只留著並排的四個字:獨孤,天煞。
老人端過桌上的茶杯,吹了口氣:
“古話曾說‘事在人為’不過,現在看來,一切不過還真只是應了天命而已,所以那孩子,他別無選擇。”
下班後,楚尋果然收到雨宮非的簡訊,他來到另一處出口,雨宮非果然已經等在那了。
見他來了,就習慣性的展開禮貌的微笑:
楚尋往他身後望了望。
“放心,我沒開車,也沒有狗仔隊跟著。”雨宮非一拍他的肩道:
“我對這一代不熟,你有什麼好推薦嗎?”
其實他想拒絕,但是面前這個掛著微笑的男人根本不給他說這話的機會,還張著一雙溢滿期待的一眼睛。
他只好想了片刻,道:
“如果不嫌棄,去我家吧。”
“好啊。”
楚尋拉下帽簷,兩人沿著小道往前走,雖然途中交談不多,但很奇妙的,楚尋也並沒有不適應的感覺。
雨宮非雖然是Y家赫赫有名的總裁,但沒有給人壓迫感,可能是他總是一慣的微笑著,態度也很謙和。
這幾天為了避嫌,楚尋早就買了很多食材囤積在家裡,平時回來就自己加工,沒有人陪著,他就自己照顧自己。
剛開啟門,一團黑物就直接朝雨宮非撲了過來。
“喵~~”
“稀飯……”稀飯忽然聽見自己的身旁傳來楚尋的聲音,抬起頭呆滯的望了望爪子下的男人,又轉過頭看了看楚尋。
“喵!”(這是誰?!)接著慘叫了一聲,嗖的一下躲到沙發底下去了,只露出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監控著面前人的一舉一動。
“……”
“這你養的貓麼,好可愛啊——”
“是吧……”
楚尋只是簡單的炒了兩菜
一湯,用雪白的瓷碗裝著,本來也就是家常菜,當然也華麗不到哪去。
沒料到雨宮非竟還一邊說oishi~一邊不停添飯,直到他將差不多一鍋飯都塞完,把盤子都快舔乾淨後,終於滿足的拍拍肚子朝楚尋豎起大拇指。
“真看不出來,你廚藝這麼好。”
他臉上表情相當真誠,完全沒有一點虛假。
搞得楚尋都有點不好意思。收拾好碗碟後,他就走到廚房去洗碗,等一切收拾妥當後又幫怕生躲到陽臺上的稀飯拌了點貓食後,回到客廳,卻見雨宮非正對著他隨意擺在桌面的上的雜誌發呆。
他定晴一看,那上面正是以前《旅程》獲獎時以他為封面的那期娛樂週刊。雨宮非正十分認真的看著,楚尋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繞到一邊將抹布攤平,開始擦桌子。
擦了片刻,忽然聽見雨宮非叫他:
“楚尋。”
“嗯?”
他抬起頭,見雨宮非正認真的凝視著他,慢慢的他問道:“你當時究竟是以什麼心情面對這些緋聞的。”
楚尋一愣,放下手中的抹布,想了想:
“我那時只是忽然想到曾在書上看過的一句話,真正的堅強不是你如何去解決那些傷害,而是能忽略所有的傷害。”
“是嗎?”雨宮非垂下頭,片刻後他忽然抬起頭,視線直射入楚尋的眼睛,那其中閃動著一些灼熱的光芒:
“楚尋,加入我們公司吧。”
雨宮泉換好衣服後,站在試衣鏡前,裡面的男人有著完美較好的臉蛋,頎長的身材,剪裁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