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情況嗎?一旦那雜誌發售了,狗仔隊不用說,一定整天跟在我身後轉,企圖發掘更多
的料子……所以我搬出去之後,要是風波還沒完全過去的話,我們不方便見面。”
程舒揚的話讓方行想起了在兩年前,他也曾說過類似的話:“我們還是分開一下。”
那時方行真以為他們之間已經玩完了,然後,程舒揚出現在他的家裡,等了一夜。
不方便見面是嗎……
“你倒說得輕鬆。”方行這句話說得很輕很淡,從他的臉上也看不出什麼情緒來。
程舒揚聽見了,臉有難色。“你什麼意思?難道是我想這樣的嗎——”
方行打斷了他的話:“得了,不就是搬開而已,這兩天該做什麼就去做吧,少說些婆婆媽媽的話。”
聽到他這樣說,程舒揚也就不再試圖解釋些什麼了。其實他又怎麼會不明白年長戀人的脾性,他會這樣說,無非是讓自己安心地搬走…
…
然後,在那兩天的時間裡,程舒揚順利地搬進公司名下的一層高階公寓居住。
經紀公司一方面替他出面否認了同性戀傾向的這個訊息,另一方面是對規模、經濟實力相比之下都弱勢的前經紀公司,花了一些手段與
之達成協議書,約束該公司以後不能私下透露關於程舒揚這方面的任何訊息。
不過報導而造成的風波暫時未過,依然天天有不同的狗仔隊跟隨著他,視之為可以繼續炒作的一則娛樂版大新聞。
而程舒揚與方行初初分開居住的一段時間裡,只要在白天有空餘的時間,就會用手機和方行聊聊,後來說“實在太忙”,漸漸地白天開
始少打,而改成晚上回到家再通電話,基本上差不多每兩天一通。
不過二人其實都是不習慣用電話長談的男人,這樣的聯絡方式實在不適合他們。倒是因為無意的興起,而開始玩起了一個“遊戲”——
色情電話。
起初是某天的夜裡,該死的程舒揚一邊看同志A片,一邊跟方行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電話,讓隱隱約約聽到男人呻吟聲的方行臉色不由
得一變。
他說話也就變得有那麼的“一點點”惡狠狠:“程舒揚——不要告訴我,你是在一邊跟男人上床,一邊跟我通電話。”
程舒揚哼笑著回答:“你真以為我會那麼犯傻啊!現在天天有狗仔隊在樓下蹲著,只怕我帶回家的是一隻小公狗,他們也會拿來當作新
聞去寫。”
方行不忘損他,“人獸戀也滿有娛樂性的。”至於程舒揚最近到底有沒有出去偷腥,他可就覺得難說了,實在難以相信那小子真會乖乖
的。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看什麼?”
“能猜不到嗎?有男人叫床聲的基本也就是那些片子。”真是服了他,居然一邊跟他扯談一邊看。
“居然要自己DIY,多沒勁……”
“色小子。”
“說呀繼續說,說不定我聽著你罵人的聲音會比較興奮。”
“變態小子!”方行笑罵了起來。
“喂,我在做了……你也來,快,將手伸進內褲裡,想象你的手是我的……”
方行原本是不願意的,覺得這比真槍實彈的去做愛要齷齪得多,說是自慰好像又有一點不同。但實在磨不過程舒揚,他勉為其難地配合
了一回。
沒想到自此之後,程舒揚三天兩頭就要跟他玩玩這個把戲,特愛說些齷齪的話。
“老男人。”
他不知道程舒揚到底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對自己說這個詞,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其實還真想問問他:你真的是覺得我老了?在不久
之前,你還曾笑嘻嘻地說三十一歲的男人還不算是老……
不過方行還是沒能夠將這些話問出口,因為他對程舒揚的回答沒把握,或者說,他怕會聽到有可能性的回答:是。
其實,現在的程舒揚就算有在外面鬼混,他也不會真的去約束他——這只是遲早都會發生的問題,因為程舒揚還那麼年輕。
當初剛認識時,他還是高中生,一隻童子雞。初體驗啊、什麼第一次的物件,差不多都是自己,但是,又有哪個男人會願意一生的性事
,都綁死在一個固定的物件身上?
方行怎會不理解,作為一個男人而言,基本沒人能例外,都會貪求一時的新鮮快活。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