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告訴了她一切。
輕微的腳步聲,秦婉轉身一看,是端著一個和式茶盤的阿木。他禮貌而恭謙地走過來,臉上的微笑跟山莊裡所有的其他傭人一樣,不過也不欠;他的目光裡似乎也只有下人對小姐的恭敬,毫無別的神色。
走到她面前時,縱使五步之外看到他們的人,也不會覺得這一情景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因為阿木只是在小姐面前低頭鞠了一躬,問了一聲好,然後一如剛才的前行節奏,繞過荷塘向凌儒涵的房間走去。
只有秦婉知道,他在她面前停留的那一瞬,清楚地說道:“賈鬱鴻回來了。”
果然,很快,母親就從父親的房間裡出來,匆匆地穿過迴廊,向自己用來接見手下的房間走去。
秦婉知道,賈鬱鴻一定已經靜候在那裡了。
關上房門,夏安然開門見山:“那段錄影還沒有處理出來嗎?”
賈鬱鴻道:“嗯,有點麻煩。我們的監控系統被人破壞得很徹底,如果不是發現了以前這個房間原有的監視系統,說不定事情的暴露會往後延長。可是,這個系統顯然是多年前植入的,也很老舊了,要動手把裡面的東西處理出來,還需要時間。”
“知道了。”夏安然抬手打斷了賈鬱鴻打算繼續下去的分析,“現在要緊的是,查出這一切都是誰幹的。”轉頭冷冷地看著賈鬱鴻。
她的意思賈鬱鴻知道,對於這個已經老化的監視器,他們獲取的影象只有小小一段,四秒鐘,影象模糊,而且沒有聲音。
就是夏安然那個首飾盒翻倒開始,掉到地板上的盒子可能正好震到了埋在下面的線路,從而讓那個停運很久的監視系統連線上了。只有四秒鐘,佈滿馬賽克,可是,他們仍舊看到了那首飾盒裡隱約現出的一張照片。
沒有錄影的日期,後面的影象也沒有了。畫面內只在很短的一瞬出現了一隻整理盒子的手,可是畫面非常模糊。
無法推測這段錄影的真正時間,他們正在想辦法找出那隻手的主人。
這段錄影被發現也非常偶然。那天,夏安然在房裡研究自己籌劃的那場“活動”的細節問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