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默。”
洗髮水清晰的香味縈繞在鼻端,很陌生的味道,卻讓他很滿足。鼻子湊近她的髮絲,深深的嗅了嗅,他的手始終搭在她的腰上,沒有半點逾距。
“sorry,我在水裡下了安眠藥,因為,我實在不想看到你憎惡的目光。”
***
喬默醒來,習慣性的伸手去抱慕錦年,卻觸到一床的冰冷。
房間裡沒開暖氣,她冷的縮成了一團,緩緩睜開眼睛,入目的是完全陌生的環境。
昨晚的事,漸漸清晰起來。
她猛的坐起來,掀開被子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是一套嶄新的睡衣,她的衣服,整整齊齊的摺疊好,放在床頭櫃上,最上面,就是她杏色的蕾絲邊內衣。
雖然早有準備,但真正面對的時候,還是被震的魂不附體。
他們——
慕遠風在杯子裡下了藥,要不然,她不可能那麼快睡著,甚至對這其間發生的事情完全沒印象!
“醒了?”
一道沉穩的男聲突然響起,喬默嚇的尖叫了一聲,急忙扯著被子將自己
裹住。
有人在床沿邊坐下,喬默緊張的抓著被子,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起來了,你都睡了兩天了。”
連同被子一起,她被人抱在了懷裡,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隔著被子傳入她的耳朵,“喬喬很想你。”
喬默眨了眨眼睛,壓制住自己脫口而出的怒罵,男人的聲音很耳熟。
猛的掀開被子,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人,“怎麼是你?”
“如果下次再敢輕易提離婚,我就將你折磨的一個星期下不了床。”
他將喬默從被子裡拽出來,“起床,喬喬想你了。”
她忐忑的扯了扯身上的真絲睡衣,遲疑的問:“睡衣是。。。。。。?”
“我幫你換的。”
“哦。”喬默鬆了口氣,換好衣服,跟著慕錦年下樓。
“慕遠風呢?”
直到坐上車,喬默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她揉了揉因失枕而痛的不行的脖子和肩膀,“怎麼沒看到他?”
出來的時候,她仔細留意了一下,別墅裡就他們兩個。
“醫院。”
醫院?
喬默心裡一顫,放在膝蓋上的手緊了緊,“那我跟他?”
一醒來就看到慕錦年,強烈的喜悅暫時沖淡了她對那件事該有的反應,她現在才想起,剛剛慕錦年抱著她的時候說‘她都睡了兩天了’。
兩天?
那她跟慕遠風?
慕錦年握著方向盤,“什麼都沒發生。”
她皺著眉,仔細打量他的神情,想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異樣的表情。
但是失敗了!
他神色如常的開著車,坦然的接受她的打量,甚至還趁著等紅燈的間隙,轉過來吻了她一下。
☆、186:它的花語是‘我足以與你相配’
慕遠風已經住進了無菌病房做術前準備,醫生說,手術之前,都不能探望,以免將細菌帶進病房。
“錦年,抱歉,”醫院走道的塑膠凳上,喬默靠在慕錦年懷裡,看著喬喬病房的方向“也謝謝你。”
謝謝你到現在都還對我這麼好紡。
慕錦年的手安撫的拍著她的背脊,另一隻手無意識的握緊了褲兜裡的手機。
那晚之後,慕遠風給他發了條資訊,“哥,我們爭了這麼久,這一次,我們兩個都輸了。她睡著了,來接她吧。”
慕錦年到的時候,喬默正在睡覺,身上還穿著頭天的衣服,雖然睡的很沉,但眉頭卻因為不舒服而蹙的緊緊的。
直到他給她換了睡衣,緊蹙的眉才舒展開了!
護士在一旁遲疑了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走過來,打斷這溫馨的一幕:“慕少夫人,這是喬喬給您的。”
喬默接過,是一張畫著圖案的A4紙,喬喬現在,只能透過這種方式與外界溝通甌。
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牽著一個孩子,在花園裡玩耍。
周圍開滿了小小的花,線條太抽象,她實在看不懂是什麼花!
慕錦年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紙面上,“這是我,這是你,中間這個頭髮豎起來的是喬喬。”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頗有些無可奈何,“這些圈圈,是滿天星,這是我們的家。”
淺水灣的花園裡,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