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腰了,雙手按著肚子,不怕死的重複了一句:“嗯,慕總不是。”
慕錦年挑眉,眸子裡光影重重,“嗯,沒能滿足你,確實是我的不是。”
喬默瞬間羞紅了臉,這個男人,什麼場合都能說些沒羞沒躁的葷話。
意識到他誤會了,蘇桃無辜的解釋:“我的意思是說,慕總不是和他們同一型別的,是從裡面挑出來的。”
慕錦年掏出手機,尋到聶華嶽的電話撥出去:“從明天起,秘書部增加一項語言功底考核,過不了的,到大街上掃地去。”
蘇桃咬牙,公報私仇,赤裸裸的假公濟私。
她這不是被氣著了嗎?正常的時候哪是這樣的!
慕錦年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心思,“你正常的時候也好不到哪裡去,最多不哭而已,腦子裡的筋還是常年短路。”
蘇桃:“。。。。。。”
再加一條,有錢男人都是毒舌婦。
車子停在蘇桃的出租屋樓下,慕錦年習慣性的去摸煙,想了想,又塞了回去,“到了。”
喬默看了眼面前黑漆漆的老式居民房,“你身上有傷,不能碰水,這幾天住我那裡去吧。”
蘇桃正準備點頭,一抬頭就看見慕錦年正沉沉的看著她,乾笑著擺手,“算了,喬喬看到又要擔心了,我怎麼捨得我的小心肝傷心呢,等我好了再去,順便看看他。”
“那我陪你吧,醫生說了你的傷別碰水,不能吃色素重的,要不會留疤的。”
就蘇桃大咧的性子,估計一回家就什麼都忘了。
蘇桃已經不敢去看慕錦年的臉了,低著頭拉開車門,腳剛
踏出去。
慕錦年啟動車子,調了個方向,朝淺水灣駛去。
蘇桃急忙縮回腳,關上車門,湊近喬默的耳朵低聲說了句:“你別告訴我,你是無意的。”
。。。。。。
“小默,你覺得霍啟政怎麼樣?”
蘇桃抱著被子,咬著唇看著喬默,額頭上那塊紗布格外顯眼。
兩個人許久沒見,總感覺有說不完的話。
“怎麼突然提他了?我對他不熟,前段時間不是說他和簫隨心解除婚約了嗎?”
“嗯,他跟我求婚了,你知道的,我媽催的急,又讓我回去相親了。”
“他?跟你?”喬默驚訝的看著蘇桃,“不會就因為上次那件事,他對你一見鍾情了吧。”
蘇桃和霍啟政,兩個人的性格完全是南轅北轍的型別。
“就是沒有才頭疼,人家不都說,女人要不嫁一個自己愛的,怎麼委屈都甘之如飴,要不嫁一個愛自己的,當一輩子女王。可我跟霍啟政,就兩個條件都不合,所以,我很糾結。”
“顧予苼呢?怎麼沒考慮嫁給他。”
蘇桃對顧予苼的感情,就像是白襯衫上經年沉澱的印記,已經根深蒂固了。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