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手託著女人纖細的腰,怎麼看都是一幅動人的畫面。
夏雲看著場中央的那一幕,提高了聲音,嘲諷的問道:“喬默,你看吧?他對每個女人都是那麼好,紳士有禮,儒雅風度,你覺得你能在他身邊呆的了多久?”
喬默淡淡的看向她,“如果他看到現在這樣扭曲的你,估計會對你徹底失望。”
“喬默,你別得意,我的今天便是你的明天,我等著你被拋棄。”
喬默看著她走遠的背影,眸光一閃,漸漸的茫然起來!
“不高興?”
一隻大手攬著她的腰,熟悉的氣息從後面將她團團圍住。
慕錦年從後面抱住她,唇貼著她的脖頸,噴出的氣息帶著淡淡的果香!
“剛才夏雲跟你說了什麼?”
他眯起的眸子裡透著微醺的醉意,香檳喝多了,也會醉的。
“你不知道她說了什麼?我還以為慕總一向都是料事如神呢?”
“小壞蛋,會拐著彎彎酸人了,什麼時候在床上能變的主動點?”
慕錦年咬了咬她的耳垂,毫不剛才的優雅尊貴,整個就像個調戲良家小少婦的流氓。
喬默整張臉都染滿了朝霞般的暈紅:“流氓,真不知道那些女人都看上你什麼了。”
“我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也只有銀行卡和我這張臉了,你說,她們看上我什麼了?”
沒見過這麼自戀的人。
“孔子沒教過你,謙虛是美德嗎?”
“我出生的時候,他已經死了,還沒來得及教。”
對於慕總難得的一次冷笑話,喬默十分賞臉的‘呵呵’了兩聲。
音樂一轉,整個大廳的燈光都暗下來,陳老太上臺致辭!
慕錦年抱著喬默,享受這難得的安寧平靜。
夏雲在不遠處看著,恨恨的跺了剁腳,轉身,不小心和後面走過來的人撞得正著。
裝著小糕點的碟子不偏不倚的貼在她的前胸。
禮服被染上了奶黃色的油性汙跡,夏雲幾乎想尖叫,但礙於在公眾場合,又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你走路都不帶眼睛的嗎?”
對方一開口就是質問,看到自己身上也沾上了奶油,急忙拿出紙巾擦拭。
“真是討厭,我這套禮服今天早上才從巴黎空運過來的。”
周圍的賓客將視線集中過來。
陳夫人疾步走過來,朝夏雲抱歉的點了點頭,才伸手拉了拉一臉不高興的陳芷依,“芷依,你怎麼能跟客人鬧呢?今天是奶奶的生日,別惹奶奶不開心。”
陳芷依撅著
嘴,翻了個白眼,“不高興就不高興,反正她也只喜歡弟弟不喜歡我,我幹嘛湊上去貼她的冷屁股。”
“說什麼呢?”陳夫人板起臉,“一個女孩子,整天屁股屁股的掛在嘴邊,丟不丟人。”
陳芷依哼了一聲,“我上去了。”
“你奶奶的生日蛋糕還沒切呢。”
陳夫人低低的喊了一聲。
“有弟弟陪著就行了,我在,她反而添堵呢,我怕她蛋糕都吃不下去,就被我氣得兩眼一翻,那我就罪過了。”
“你這孩子。”
陳夫人斥了一句,卻拿陳芷依毫無辦法,陳老太根深蒂固的重男輕女思想確實從小就傷害了她。
陳夫人尷尬的看著夏雲,“實在抱歉,小女被我寵壞了,有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
今天來的,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她雖然不知道這位是誰家的千金,但既然是客人,就不能怠慢!
“要不,我給你找件芷依的禮服,先將就著換一下。”
夏雲尷尬的站著,若是平時,她提早離席就是了,可是今天——
錦年也在。
一件帶著體溫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熟悉的氣息包裹著她,夏雲瞬間紅了眼眶。
回頭,果然看到慕錦年穿著一件襯衫站在她身後,隨意又雅緻。
那與生俱來的尊貴倨傲讓他在這樣正式的場合哪怕只是穿著件襯衫,也絲毫不顯唐突!
他低頭,看向夏雲,習慣性的問:“司機在外面嗎?”
她以前經常不帶司機,一個人瞎跑。
夏雲搖頭。
她咬著唇低頭的動作讓她看起來格外悽楚!
慕錦年掏出手機,“我讓聶華嶽送你回去。”
夏雲心裡一暖,這個男人還是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