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形容男孩子要用玉樹臨風,漂亮是形容女人的。”
喬默:“。。。。。。”
這麼小的孩子都知道挑剔形容詞了。
。。。。。屋。
喬默站在窗邊,她已經站了很久了,外套被霧氣染上的潮意。望著外面造型歐式的路燈發呆,潔白的臉龐被夜色籠罩,眼神遙遠而迷茫。
快過年了!
連清冷的別墅區都開始熱鬧起來了,周邊的人家已經陸陸續續的掛出了喜慶的福字,偶爾能聽見鞭炮的聲響。
身後傳來鎖被扭動的聲音!
慕錦年推開門,就看著喬默穿著單薄的睡袍,站在窗邊吹冷風。
將手裡的東西隨手擱在櫃檯上,快步走過去,從後面將她整個人都擁進懷裡,“怎麼穿這麼少?”
她的外套帶著沁骨的涼意,身上卻很燙,兩邊臉頰燒的紅撲撲的。
“回來了?”她轉身替他脫掉外套,拿起遙控板將暖氣開啟,“料到你這個點會回來,就站在窗邊看看。”
慕錦年握住她不停忙碌的手,“小默。。。。。。”
喬默蹙眉,“你身上怎麼這麼涼?外面很冷?”
“是你在發燒,”慕錦年擔心的看著她,她的情緒明顯不對,明明是在看他,視線卻又似乎看向他身後的某處虛空。
“今天沒去上班?”
現在她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甚至接了哪個客戶,幾點出的公司,和誰,都會有人第一時間報備到他那裡。
喬默用手背貼著額頭:“發燒了嗎?難怪剛才覺得有些頭暈。”
“我給周醫生打電話。”
他本來想指責,但看她一副精神恍恍惚惚的模樣,又不忍心開口!
喬默拉住他,“上次周醫生開的藥還沒吃完,這都快十一點了,別讓人家為了這點小病跑一趟,我吃了藥睡一覺就好了,以前都是這樣的。”
“不行。”
以前放在醫藥箱裡的備用藥都是過期丟掉的,自從有了喬默,那些藥隔三差五就得補一次。
“我不打點滴,我想睡覺。”
“上次你也這麼說,結果吃了三天的藥也沒見退燒,我堅決不同意後半生照顧一個被燒成癲癇的女人,時不時的抽幾下,還吐點白泡泡,怪噁心的。”
喬默狂汗,“你才燒成癲癇,總之,我不打點滴,要打你自己打。”
這種人,就不知道讓著點病人。
她賭氣的推開他,脫掉外套躺回床上,她是真的困了,這些天嚴重失眠,外加現在發燒,腦袋一捱到枕頭,眼睛就沉重的睜不開了。
一具溫涼的身子從後面抱住她,男人冒出點點青色鬍渣的下顎在她肩膀上剮蹭,磁性的聲線低沉,帶著淡淡的沙啞,“真的不想打點滴?”
“嗯。”
喬默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嚶嚀著躲開他的騷擾。
慕錦年無奈,只好從床頭櫃的抽屜裡尋了些退燒消炎的腰,讓她吃下!
喬默被強硬的從床上拽起,那扭曲的五官及眼底濃濃的不耐煩顯示著她此刻的心情非常不美好。
“乖,”慕錦年摸摸她的頭,將白色藥丸放在她的手心,“吃藥。”
“我在發燒。”
你就不能不折騰我,讓我好好睡一覺。
“我知道,所以才讓你吃藥。”
喬默惱怒的瞪他,奪過藥丸和水杯,一口氣將藥扔進嘴裡,又喝了一大口水。有一粒藥卡住了,苦得她連擺了幾下頭,像吃錯東西的小狗,不停的晃著腦袋。
慕錦年看著好笑。
喬默沒理他,縮回床上,繼續睡覺。
“人家說,”男人雙手撐在她兩側,俯身湊近她,“兩個人生病,會比一個人生病好的快些。”
喬默連呼吸都是滾燙的,她眨著一雙霧濛濛的眼睛看著僅穿了一條平角短褲的男人,仔細品味他這句話背後的意思。
慕錦年不指望她能主動,本來反應就不快,這下發燒,估計是離傻不遠了。
他傾身吻上她乾燥的唇,順手開了床頭的加溼器,“傳染給我了,你的病就要輕一點了,就像一個人的工作兩個人做了,不是就分擔了不少嗎?”
喬默:“。。。。。。”
她被吻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他這是真的這麼認為,還是故意佔她便宜。
小聲說了一句:“你如果去當醫生,絕對會是世界上最吃香的一個,沒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