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被反剪在身後,被慕錦年抵在門窗上,薄涼的氣息拂過她的臉,帶著淡淡的菸草味,“你來找蔣碌幹嘛?生孩子?逖”
與其說是生她的氣,不如說是在氣自己,哪怕如蘇桃所言,他隻手遮天,但在病魔面前,仍然只能任其擺佈。
找不到合適的骨髓。
他動用了一切手段,每天傳回來的結果都是一樣。
沒有。
“第一個是白血病,你這第二個說不定也不正常,在醫院躺了那麼多年,估計這精子也殘缺不全,生出來缺胳膊少腿,治標不治本,不如換個種子,嗯?”
喉結滾動,他的聲音暗啞的厲害,冰涼的手在喬默的脖頸上流連。
他不會是想。。。。。。
在這裡?
喬默全身僵硬,戒備的看著他,顫抖著說:“錦年,別這樣。”
估計是看慕錦年的表情太陰鬱,擔心喬默出事,圍觀的人有人拿著手機報警,有人拍打著窗戶,試圖阻止他的暴行。
窗戶雖然貼了膜,但湊近看,還是能看見裡面的。
看出她心裡的恐懼,慕錦年精緻的眉眼浮現出一抹邪肆的輕佻笑意,慢條斯理的解開她襯衫的紐扣,“我還沒試過在大庭廣眾下車——震,不如,今天試一次?”
喬默嚇得滿臉蒼白,被他反剪著雙手,無法阻止他越來越大膽的動作。
“慕錦年,住手,快住手,別逼著我恨你。”
襯衫的紐扣已經解到了胸口的位置,杏色的內衣若隱若現,喬默嚇得繃直了身體,眼裡蓄滿淚水,這種羞辱,比當初他拿著支票將她趕出淺水灣還讓她難堪。
“恨?”慕錦年像是聽到一個極好笑的笑話,“你為什麼不覺得,該恨的,是我呢?這麼毫不猶豫的就將我犧牲掉,喬默,這世上,恐怕也只有你敢了。”
他靠近她,手從她的衣服下襬探進去,繞到背上,熟練的解開了她內衣的搭扣。
喬默穿著件格子的棉麻襯衫,外面一件白色羽絨服,並不臃腫!
也大大的方便了慕錦年的動作。
“不要。”
喬默咬著唇,下顎靠在他的肩上,像只受傷的小獸劇烈的顫抖著。
有人正透過車窗往裡看。
慕錦年一下一下的順著她的背脊,意味不明的說了句:“乖。”
他壓著她,重新替她扣好釦子,鬆開她的手,體貼的替她理好凌亂的外套。
喬默恍惚的看著他,剛才的殘忍冷漠似乎只是她的幻覺。
開門,繞到前排,車子啟動,緩緩的駛出了老舊的小區。
喬默已經連著一天一夜沒合過眼,沒吃過東西了,微微無力的耷拉著腦袋,“錦年,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喬喬死。。。。。。”
“不是半相合嗎?”紅綠燈的間隙,慕錦年低頭點了支菸,眉目深沉的看著她,“你一半,我一半,我們孩子的臍帶血指不定就和喬喬一樣了。”
喬默:“。。。。。。”
這是哪裡學的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