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乳頭被撕扯的血跡斑斑,兀自扭曲掙扎著。漸漸地,隨著氣力消失,他再也無法驅動這具被折磨的身體躲避其實無法逃避的責罰,連笑都沒有了力氣,渾身每一處都在輕輕顫抖著,哀哀求著:“咕……不……求求你們……讓我排出去……好疼……受不了了……”
因為狂笑而增高的腹內壓力,被盡數反饋到充斥腫脹的尿泡與腸道上,尿意與便意混合著,又格外增添了一分內部的擠壓,饒是周亦喬這般習慣凌虐的人也無法承受這般好似絞碎肝腸的疼痛,僅有的一分氣力不斷的求著,乞求那個冷酷的身影能夠慈悲的讓他解脫……
眼見著面前這個倒吊的身體已經猶如將死動物般抽搐,樊夜昂終於停下了手,將羽毛輕輕丟在一邊:“放他下來吧!”
話一出口,不僅連周亦喬,甚至年輕導演與一旁的助手都暗自吁了口氣。
周亦喬終於從倒吊的體位被放了下來,狂風驟雨過後,這個青年甚至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癱軟的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身體弓起,手臂勉強支撐著身體,以免壓到已經經受不了任何外力的膀胱與腸道。
年輕導演與樊夜昂一邊一人,架起周亦喬的手臂,將他從地上拉起,近乎拖拉著周亦喬向牆邊的木桶走去,周亦喬渾身癱軟,踮著腳尖亦步亦趨的蹣跚邁步,手輕輕託著鼓出的肚子,好似嬰孩與孕婦的結合體。
周亦喬被摁在木桶前,有些急切的抽動軟管,卻被一隻手牢牢抓住了手腕。樊夜昂冷笑著托起他那張蒼白遍是虛汗的臉,嘲諷:“不就是上個廁所,這麼高興。”他的口蠕動著,慢慢將那兩個不曾發聲的字投入周亦喬的眼中──賤人。
然而周亦喬已然顧不得其他,下體被注滿液體的他此時被慾望與疼痛驅使著,一心只想將肚裡的水排洩出來,哪怕樊夜昂此時讓他磕一百個響頭,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照做。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