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似有話要說,卻囁嚅了片刻,終點頭道,“那主上喝了粥便早些休息,屬下不打擾了。”
說著,便靜靜退了出去,關上門。
“他似乎是看出了什麼?”左延悄無聲息來到風夭年的身後低聲道,“若你要出宮,此人便是心腹大患。”
“他並無惡意。”夭年辯解。
“對你來說,現在連那敖烈主重烈都沒有惡意了,又何況一個你的近侍?”左延冷道。
左延的話戳中了夭年的痛處,一時之間竟然啞然無語,只是漫無目的攪著面前的那碗粥。
“夭年,你老實告訴我,難道你是真的想……永遠留在這裡?和他在一起?”
“不……不是……”風夭年搖頭,可心裡卻有一個聲音在拼命點頭說是,越說著否定的話,那個聲音便越發委屈和倔強。
“不是……不是……”風夭年機械重複著這句話,可口中卻苦澀不堪,表情根本言不由衷。
左延不是傻子,瞧得清楚,便覺得心裡痛得明白,夭年每搖頭一次,用那漂亮的嘴唇說著不是一次,便如同一把刀子割傷自己的心頭一次,痛得自己猶如左臂斷骨一般……甚至更難以忍受。
“那就跟我走,夭年!”左延不想再看他這般行屍走肉一般地搖頭,一把將夭年攬進懷裡,“我求你相信我這一次,至少和我努力這一次……夭年,你不能在這裡繼續呆下去,否則,你真的會忘記你是誰……”
他的話音弱了下去,感覺到了懷抱中夭年的不同。
這不是他第一次擁抱夭年,隨父遠行或久別重逢,他們也會很自然的真誠擁抱。
記憶中的夭年是瘦弱的、無力的、順從的,可同樣地神態、聲音和麵孔,卻與自己記憶中的感覺截然不同。
一種自己意想不到的強大力量將他徹底改變,似乎將自己心中那個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