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當可憐我這個正直需求強烈階段的男人吧?”重烈一腳踹開門,退後一步用脊背將門關了個嚴實,“愛人下午剛向我表白,便讓我灰溜溜的回去,敖烈國男人可沒受過這種煎熬。”
“我是鮮風人,不懂你們的傳統……”風夭年被抱上了床,縮起身子便要躲,卻被重烈的雙臂擋住了去路,整個人便在床和他臂彎之間的狹小空間之中,不得動彈。
“我教你……”重烈笑著褪下了自己的衣服,□著上身將風夭年抱進了懷裡,“磨合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夭年還想抵抗,但身體卻不聽使喚,不過幾次而已,重烈便比自己更清楚這身體的反應。他覺得雙腿已經酥軟發麻,雙手也從方才的抵抗變成了擁抱。重烈一手在自己花莖處撫弄,一手則徑直在後面的柔軟處按壓,終於意識到方才重烈所說的那股“火”,下午被硬生生打斷的慾望就在這直截了當的撫摸之下破土而出,洶湧得連自己都沒法控制和相信,只能嗯嗯嗚嗚地發出令人羞澀的聲音,卻無法用意志壓抑。
“看起來……我們磨合得很好。”重烈感覺到夭年的身體面板在快速升溫,扭動著下意識貼近自己的身體,卻又不得法門,“你也試試摸摸我好不好?”他咬著夭年的耳朵低語道,有些孩子氣的哀求。
“不要……”夭年覺得自己手被抓住,臉紅的要炸開想掙扎卻又逃不開,只覺得心跳加速地快從嗓子眼蹦出來,然後驀地碰到了火熱又堅硬的物體,“不……不要……”風夭年別過臉呼吸困難,第一次摸到男人的下面,讓他渾身都僵硬起來。
“那你別動。”重烈喘息道,慢慢提起身體在夭年手上磨蹭,“看我一眼,夭年。”
風夭年覺得心裡憋屈,想將那荒唐又下流的傢伙從身上推開,可轉頭剛想發怒,卻瞧著神情迷離到性感無比的那張臉,整個人心便驀地化開一般,只覺得如服下了催情藥劑一樣,整個人都喪失了抵抗力。
原來歡好時候的重烈是這樣一種表情,和他溫情傾訴時候不同、高高在上為君的時候不同,此時此刻的他沉溺在自己的手中,彷彿一可被隨意控制的溫順動物,只渴求著愛人的撫慰。
“這樣麼”風夭年嘗試著按重烈原先對自己做的那樣,動了動手腕,瞧見重烈狼眸微眯,便將頭埋在了自己耳側,呻吟出來。夭年不想男人性感起來居然會如此讓人著迷,也忘記了方才扭捏羞澀,貼近重烈便繼續撫摸他越來越脹大的莖根。
“夭年……夭年……”重烈呼吸急促,聲聲呼喚火熱噴在風夭年的耳側,擾地夭年也覺得渾身滾燙,彷彿整個人馬上就要化成水一樣,“我要進去了,你忍忍……”
重烈抬起身從夭年手中滑出去,握住堅硬在對方後面磨蹭了兩下,腰部用力挺了進去。
風夭年哼了一聲,覺得身體被充滿,卻並不是特別疼痛,一種奇怪的感覺從下面傳遍了全身,如同空氣在身體中被抽走,瞬間帶來無力的癱軟感覺。
重烈顯然已經壓抑不住,和此前那種緩慢又溫柔的感覺不同,他的來回節奏又快又有力道,夭年尚未來得及消化這一次的進攻,下一秒鐘已經帶著身體僅有的空氣抽出,這一來一回之間,整個人便似乎被放在了急速上升和墜落的鞦韆之上,讓人即便是躺在床上也似乎控制不了身體的平衡,只能牢牢抱住身上男人的脖頸,讓對方貼近自己,更貼近自己,好在快感急速騰昇的這一條路上,找到一點點自我意識的影子。
夭年不知道自己究竟哼了些什麼,說了些什麼,他只知道自己一直聽見重烈沉重呢喃自己名字的聲音,如同一種魔咒讓人覺得心安踏實,讓他可以將自己的身體和感覺全部交給對方……毫無保留地,讓兩個靈魂在這時這刻融合在一起。
等風夭年從迷迷糊糊中緩過勁來,才發現窗外天色早已經漆黑,飢腸轆轆和身體的疲憊一股腦湧了過來,讓人有一種又虛脫又懶散的奇怪感覺。
“餓了吧?”重烈下床穿上衣服,又俯身給夭年掖了掖被子,“你躺著,我讓戾夜給你準備點東西,想吃什麼?”
“糯米糕。”風夭年想了想道。
“不行,夜深了,吃那東西胃容易不舒服,給你做兩個芋泥點心,再來點粥行不行?”他口氣看起來是商量,決定卻顯然沒商量的餘地。
“你都想好了,還問我。”風夭年皺皺鼻子別過臉。
對方卻又趴上床湊近吻了吻夭年的臉頰,“吃點清淡的就睡吧,明天早上我讓廚房給你燒糯米糕。”
“你也沒吃……”風夭年瞧著他一副要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