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出班跪倒,“啟稟聖上,臣雖的確對袁昊誠用了刑,但也是在他招認是月國細作的前提下才動的手。而臣查獲的證物:曼陀迷迭香長醉、紫血凝露、月國漁村特有的繩結、帶血的繡鞋,以及袁昊誠的鴿子、書信等,皆是月國特有,或是和月國有關的,臣不曾冤枉他二人。”
“如果是別人栽贓呢?固然長醉、紫血凝露是月國特有,但並不代表弄不到!兩國通商已久,你怎知不是真兇特意從月國買來的呢?至於繡鞋、書信、鴿子,難道沒有可能是別人放進去的嗎?至於繩結,麻煩馮大人去弈谷縣好好查查,看看那裡的繩結是什麼樣子的,你休要張冠李戴!”
煜珣十分不悅的瞪了馮文達一眼,攝人的霸氣驚得周圍的眾臣一陣心驚,馮文達更是嚇得低頭不敢再多言。
“父皇,此案兒臣認為有必要細審,還請父皇定奪。”煜珣俯身磕了個頭,沒等皇帝說話又道:“父皇,出兵之事還望您能三思。現如今,江北大水,三十萬難民流離失所,餓殍遍野,怨聲載道,區區十萬兩災銀怎能救助五郡災民?如若興兵,必定勞民傷財,況江北百姓尚在等待朝廷賑糧,父皇,兒臣懇請您三思。”說罷,煜珣俯身叩首,久久沒有起來。
焓琦不屑的撇撇嘴,心說今個是怎麼了,這個懦弱太子竟敢頂撞皇帝?輕蔑的一笑,他出班施禮,“父皇,兒臣認為太子殿下有些杞人憂天。五弟啊,你說哀鴻遍野,是你親眼所見嗎?你說有三十萬災民,這三十萬你又是如何確認的?你怎麼知道十萬兩銀子不夠用啊?小王不是懷疑你,只是不想某些官員誇大災情,騙取朝廷賑災的銀兩。”
“焓琦,你考慮清楚再說話!你現在刁難的不是我,而是漠北、黃龍五郡的百姓!”煜珣一個立目將焓琦瞪了回去,“你我爭辯之時,不知有多少百姓餓死。災民人數我是沒一個個數過,銀子也沒仔細算過。但是,五個郡原本的戶籍人口就有五十六萬之多,三十萬災民,這個數字已經是在損失最小的情況下得到的。只有十萬兩災銀,一粒糧食也沒有,眼看江北就要入夏,灞水的堤修不修?夏糧種不種?年底的收成還要不要?十萬兩能夠用嗎?如今江北已生動亂,再不救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