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我尋個地兒去睡個午覺正好。”
蘇少又道:“二少,我的面子不能不給吧?想要睡午覺也成,咱們去琴館要個廂房,一樣能睡著,對了,那琴館裡你最喜歡的瑤琴姑娘,今天可是會獻身彈奏的,難道你就不想去聽聽?”
瑤琴?許雲晉感興趣的挑了挑眉,要說這瑤琴彈奏的琴,確實是蠻符合自己的口味,想起確實有段日子沒有去過那家琴館,許雲晉應了:“好吧。”
蘇少臉上頓時笑容正盛,起身對身邊伺候的人道:“留下一個人伺候,剩下的都回去。”
“是。”
今天跟著許雲晉出來的是青佩,比起青環顯然更讓許雲晉省心,許雲晉便沒有讓青佩先行離去,而是讓他先去了琴館打點。
許雲晉和蘇少所說的琴館全名是瑤琴琴館,聽這名字,便知道蘇少口中的瑤琴姑娘跟這瑤琴琴館的關係很深,而實際上,這瑤琴琴館正是瑤琴姑娘的父親送給瑤琴姑娘的。
瑤琴姑娘的父親姓秦,在京城是出名的富商,為人仗義灑脫,樂善好施,所以家中家財不是萬貫,美名卻在京城流傳甚廣。這秦富商膝下只有一女,容貌未有幾人知,琴技卻是京城眾人公認的好,即使是琴藝大師聽了這瑤琴姑娘的琴聲,也不得不讚一聲妙。
瑤琴琴館是瑤琴姑娘在年芳十二時秦富商送給其的禮物,自那之後,瑤琴姑娘每月都會到琴館彈奏一次,可趕上巧了,今天正好是瑤琴姑娘彈奏的日子。
等到許雲晉和蘇少到了瑤琴琴館,青佩已經將一切都安排好了。許雲晉和蘇少都是瑤琴琴館的常客,即使是在瑤琴姑娘彈奏的日子裡,琴館的負責人也不會不給許雲晉等人的面子,因此即使青佩來得算不上早,按理來說早就已經沒有了的廂房,還是讓青佩尋到了一個。
“我已經問過了,瑤琴姑娘等到未時四刻才會彈奏,現在上面的只是琴館裡一般的琴師在上面彈琴。”青佩站在許雲晉身後,盡責的衝著許雲晉和蘇少說。
許雲晉整個人躺在身後的軟榻上,閉著眼睛,細細的聆聽著外面的動靜,許雲晉不會彈琴,聽琴的水平也算不上好,不過偏向於一些比較鏗鏘遒勁的曲調,而在這方面,瑤琴姑娘擅長的很,因此許雲晉喜歡瑤琴姑娘的琴藝,大多緣由是因為這個緣故罷了,畢竟周遭的曲調,更多的是兒女情長靡靡之音罷了。
蘇少衝青佩揮揮手,青佩會意的不再說話,只是站在廂房的角落裡沒發出一絲聲響。蘇少也放鬆了身子靠在軟榻上,只靜靜的等著瑤琴姑娘的彈奏。
瑤琴琴館並不是有錢就能進得來的,一是要家世,二來要看是否合瑤琴琴館裡眾琴師的眼緣,只要一個條件不能滿足,那麼對不起,瑤琴琴館只能對你說聲抱歉了。這瑤琴琴館的頂樑柱除了瑤琴姑娘外,還有另外大大小小十幾個富商的女兒也在此登臺彈奏,另外還有一些常駐的琴師。
在彈奏時,不管是男琴師還是女琴師,都是隱藏在數層紗簾之後,只能瞧見影影綽綽的身影,然而即使如此,此等傷風敗俗的行為也為那些官家女子所不齒,這也不難理解,如同瑤琴等女子這般“拋頭露面”的女子,自是商家之女才能做得出來,官家女子卻是不屑也不能去做的。
至此也可以看得出這瑤琴琴館的性質,你說它是類似於妓院呢,那絕對不是,要是你說它只是一個單純的聽曲的地兒呢,卻又隱隱覺得有一種那麼說不出的味道,許雲晉等一行五人自然也瞧得出來,只是他們的目的單純得很,緊緊是來聽個曲兒罷了,也就懶得去管別的事情。
許雲晉迷迷糊糊的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沒有睡著,等聽到外面激昂的琴聲才猛地清醒過來,睜開眼睛半坐起來,接過青佩遞過來的溼手巾擦了擦臉,這才徹底的清醒過來。
青佩接過了許雲晉手中的溼毛巾,輕聲說道;“現在臺上的就是瑤琴姑娘,剛剛上臺沒多長時間。”
許雲晉“恩”了一聲,青佩重新回到了剛剛的角落一言不發,蘇少早醒了過來,此刻見到許雲晉清醒過來也沒說話,只靜靜地聽著外面的琴聲,蘇少知道,許雲晉在專心做一件事的時候是不喜歡被人打擾的。
屋外的琴聲鏗鏘有力,激昂人心,許雲晉時常會懷疑能彈奏出此等樂曲的人應該是個男子,卻每每在聽到瑤琴姑娘悅耳的聲音才回過神來,隨著琴聲,許雲晉的思緒有些飄遠,遠處是漫天黃沙,金戈鐵馬……
許雲晉的眉忽然皺了起來:“外面是什麼聲音?”
青佩是最先聽到這聲音的,隨後許雲晉和蘇少也聽見了,在這充滿了樂曲的琴館內,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