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礙,以後也不用擔心。”石君極走到許雲晉身邊,牽起許雲晉的手慢慢往外面走,“行房的事情也沒什麼,只是以後只能跟我一個人,不能跟其他人,不管是女子還是男子。”
許雲晉斜了石君極一眼,倒覺得這話像是石君極自己加上的。
“還說了,你和我本就是天生一對,誰也不能阻擋。”石君極繼續說,“我們是註定要在一起的。”
許雲晉撇撇嘴,不以為然,這話更像是石君極自己說的,根本就不是方丈的口吻。
石君極笑了一下,他知道許雲晉不信,不過他保證他說的都是真實的,方丈的話翻譯過來不就是這樣的?他也不惱,只牽著許雲晉的手出了佛堂:“我們回去吧,方丈不會再見我們了。”
許雲晉“恩”了一聲,徐颯和青佩都等在外面,見許雲晉和石君極出來了,又往外面走,雖然兩人疑惑,但是還是沒有說話,只小心跟在兩人的身後開始下山。下山比上山還要難走一些,許雲晉體力不算好,氣息有些不穩,石君極便讓許雲晉上到自己的背上來,許雲晉搖頭,堅持不肯。
“照你的速度,等天黑了都不能到山下。”石君極笑道,俯□子,“快上來,過了這次以後可就沒機會了。”
許雲晉有些尷尬,最後還是趴在了石君極的背上,青佩本想背許雲晉的,只是被徐颯阻止了。
四人慢慢的往下走,走到一處,徐颯無意間回了頭,驚慌的“呀!”了一聲,這一聲打破了路上的寧靜,許雲晉也在石君極身上輕微的掙扎起來,石君極按住許雲晉的大腿,不悅道:“怎麼了?”
“主,主子,你看,那個真,真覺寺不見了!”徐颯指著真覺寺的方向,結結巴巴的說。
其他三人俱是一愣,忙回頭看去,哪裡又有真覺寺的影子?他們後面是白茫茫的一片雪地,真覺寺的一點蹤跡也見不到。徐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拽著青佩的袖子不鬆口:“青,青佩,真覺寺去了哪裡?剛才的一切,莫不是,莫不是咱們的幻覺不成?”
青佩只皺著眉不搭理徐颯,之後移到了許雲晉的身後,一副保護者的模樣,惹來石君極不悅的一瞪,青佩完全當做沒看見。許雲晉皺著眉,欲言又止。
石君極不動聲色的將目光收回,回過身:“走吧。”
石君極發話,許雲晉又不說話,剩下的兩個人自然不敢有絲毫異議,一路走著回到了山下,只是速度比剛剛要快上一些。
上了馬車,馬車轉頭往回走,便聽到車裡傳來許雲晉的聲音:“往附近的村子裡走。”他們來時,都是避開村子走的,如今聽到吩咐,徐颯立刻改變了方向,向著離這裡最近的村子駛去。
時值下午,還未到農忙之時,進到了村裡見到的人並不多,只有一些人或是去買東西的,或是去鄰居家串門子的,許雲晉掀開車簾瞧了瞧,目光停在了不遠處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身上,青佩隨即會意的將馬車趕到了距離那女人的不遠處。
許雲晉掀開車簾跳下了馬車,石君極也下了來,幾步走到那婦人身前,許雲晉問道:“這位大娘,我想問一下,那山上的真覺寺是否靈驗?”
那中年婦人有些驚疑的打量站在自己面前的許雲晉和石君極,神態中還有些退縮,他們這裡不過是個小村子,家家戶戶的人口加在一起也不過一兩百人,如何見過這等富貴人家?只看站在自己面前這兩人的衣著和樣貌,便知道是不知從何處來的有錢人。
聽到兩人的問話,那中年婦人想了想,有些困惑:“真覺寺?那是什麼地方?”
許雲晉和石君極對視一眼,石君極接著問道:“我們是從別人那處聽說的,說這裡附近有個叫真覺寺的寺廟,靈驗的很,每日裡都有許多人來這裡上香祈福,這不,我和我的朋友近來路過此地,便想著去瞧上一番。”
中年婦人搖頭:“我們這兒真沒有叫真覺寺的寺廟,往日裡我們上香求佛,都是去清安寺的,不單單是我們村子,這附近幾里地的人家都是去的清安寺,絕對沒有叫什麼真覺寺的。”又道,“莫不是你們聽錯了?許是真存在這個地方,不過離這裡還有些距離。”
許雲晉不動聲色:“那還真是可惜了。”從衣袖裡掏出一塊碎銀子遞給那中年婦人,道,“多謝大娘相告,這些算是我們兩人的問路費。”
那中年婦人嚇了一跳,這塊碎銀子可得有三兩銀子,足夠她們一家人過上半年的好日子了,中年婦人猶豫著不知該不該收,石君極笑道:“請收下吧,幫了我們不少的忙,要不然我們還得再找上好長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