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聊天的時候,我們之間有很多帳要算,等楚紫蘇這件事平息了之後再說。”
“好。”韓墨很乾脆的點頭。
離開的時候,韓墨湊近陳問荊說道,“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陳問荊看著他越來越模糊的身影,之前些許的滿足早已消失不見,心中徒有一片酸澀。說這話的是你,說不死不休的還是你,究竟要耍自己到幾時,現在的陳問荊已經不是那個全心全意信任你的小跟班了,更何況你是影門的人,我是暗閣的人,主子都不同,談何站在我這邊。
掩去了神情中的哀傷和寞落,陳問荊脫下夜行衣包好,走進下人房準備休息一會兒。明天晚上一定要控制住那個女人,他這樣想著慢慢進入了夢鄉。
陳問荊沒有注意到,他的手無意識的放在胸口攥緊,手裡的就是韓墨剛給他的那半個玉佩。
第三十六章完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陳問荊本來的計劃被韓墨打擾了,自然想趁熱打鐵,第二天就去制服那個寵姬,怎料那個寵姬又被王少爺叫去侍寢,無奈之下只能再耐著性子再等一天,期間他還要防備著韓墨突然跑過來殺人滅口,他的話陳問荊即使心裡頭願意相信,但是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又怎能毫無芥蒂。
表面上陳問荊還是那個乖巧又勤快的廚房雜役小文,實際上他心裡已經開始躥火了,賀蘭愷之最近幾天完全沒有動靜,自己單方面給他傳過去訊息也沒有回應,感覺好像被流放了了一樣,遇人不淑啊,陳問荊突然覺得自己的遭遇有些可憐兮兮。
當晚上溜去寵姬那裡已經成了習慣,陳問荊又湧起了一股奇異的淡淡憂傷,自己得是多無聊才天天往一個討厭的女人哪裡跑,突然覺得自己能對賀蘭愷之每天應付賀蘭荏嫻感同身受了。
今天一定要成功拿下她,他自己是這麼想著的,但是誰知道今天又偷溜進來一個模樣很是英俊的小生來和這個寵姬偷會,陳問荊直覺這個人似乎有些眼熟,不過他過目的人多了去了,一時間也想不起來,看著這兩個人對話的語氣,想來也是從事地下工作有一段時間了,看來前天韓墨被這個寵姬錯認成的就是這個人了。
這個寵姬看起來非常信任這個男人,覺得這又是一個發現的陳問荊不得不再次放棄自己原來的制服計劃,還是先和賀蘭愷之通報一聲,不要擅自行事的好。
為了儘量做到彙報的準確完善,陳問荊又不得不聽了半夜的牆角,心中那個自憂傷更是揮之不去。
好不容易等來了兩個人分別之時,那個寵姬對男子說,“這個玉簪給你,是我用自己攢下的錢買的,象徵著我的心意,我等你。”
那個男人似乎很是感動,聲音透著喜悅,“我一定好好保管,等我帶你離開這裡。”
“我自是信你的。”那寵姬的言語中透露的滿滿的眷戀。
陳問荊聽著撇撇嘴,心裡想著這女人真傻,自己一個寵姬的身份,看這個男子就不是達官貴人,怎麼可能名正言順的被帶走,而男人行事的方式中透露的輕浮,他還真不覺得這個人有勇氣和那種深情帶她私奔。
仔細的把這件事情寫下來,找來手下人帶給賀蘭愷之,這次回覆的倒是很快,只有四個字:按兵不動。
陳問荊很會鬱卒,反覆問那個傳話的手下說,“他真的只有這個交代”
“是。主子還說陳大人若是反覆追問,按耐不住的話就告訴他好好利用廚房雜役一職,學些手藝,以免之後沒人要。”那個手下板著臉盡職的回到。
陳問荊被氣笑了,心裡想著的是這筆賬我要是不好好跟賀蘭愷之討回來就跟韓墨姓。不過,他似乎沒有注意到為什麼下意識說的是跟韓墨姓啊,他也沒注意到,其實妻子是真的要隨夫姓的。
賀蘭愷之最近的日子其實並不輕鬆,他一直在思考究竟怎麼才能為紫蘇翻案,畢竟若是隻有認證的話,這案子是翻不了的,更何況這人證水分太大了些。方凡那裡進行的很順利,他和那個暗衛的相處似乎其樂融融。而陳問荊那邊也傳來好訊息,發現了非常可疑的人物,那個寵姬很有可能就是掉包的人,而且昨天自己派人跟著那個去砸紫蘇場子的大夫的人彙報那個大夫一直到後半夜才從王員外府上回來,聽描述和陳問荊所說的小生有些相像,那就是這個寵姬很可能和大夫沆瀣一氣。
不過不行,還是不夠,賀蘭愷之眉頭緊鎖,這似乎已經成了他最近的習慣,他明白只有這兩個人沒有辦法指證賀蘭允之和賀蘭荏嫻。重重的揉了揉眉心,最近幾天自己安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