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士琦聽著這句話,不禁打了一個寒噤,忙應著要起身,母親的又一句打斷了他的動作。“畜生,給我跪進來!”寧士琦的心跌到了谷底。。
“你告訴我!兒子,如果你覺得你還是我的兒子,你就告訴我,那個小畜生在哪裡!這信上有日期,是昨天寫的,昨天寫的現在就能送到你的手上的話,看來是不很遠的呀!你告訴我,他在哪裡?母親保證不為難他,啊,你是個孝順的好孩子,告訴母親,告訴你可憐的母親,他到底在哪裡?……”寧夫人看著跪在腳下的長子,略顯溫和地說。
“母親大人,您會讓他們在一起嗎?他們已經成親了,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您就開開恩,讓他們在一起好嗎?”寧士琦感覺到母親態度的變化,充滿幻想地說。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各位,終於生病的都好了,以後我就可以勤奮一些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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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偶遇 。。。
“他們成親?!沒有長輩的允許,他們的親事是不會被世人認同的。只不過是傷風敗俗的見證而已。我天真的兒子,他們的婚事已經定了,是不可能更改的了。雖然歐陽老爺已經把婚事給退了,可是慶陽王府那邊呢?我真恨不得打死那個畜生!早打死他早乾淨!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這個事兒了!”寧夫人看著兒子,恨恨地說。
“可是,母親大人,湄兒,湄兒她已經,已經有了二弟的骨肉了,您真的忍心拆散他們嗎?您如果打死二弟,那,那湄兒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他可是我們寧氏血脈呀,母親大人難道就不能給他一個生存的機會嗎?”為了他倆,寧老大連扯謊都會了。
“你再給我說一遍!湄兒有什麼了?湄兒懷孕了?……”寧夫人盯著寧士琦的臉,震驚地探究著這件事情的可信度。
“啊……,是啊,上封信裡,二弟提到的。”寧士琦說。
“信呢?拿來我看!”寧夫人急急地站起來,向兒子伸手道。
“回,回母親大人,信,信兒子怕您看到生氣,已經,看完後已經燒掉了,……”寧士琦硬著頭皮回道。
“你……”寧夫人指著兒子,氣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捂著胸口喘不過氣來,嚇得寧士琦慌忙要起來給母親順氣,不過早有丫鬟上來,替她順氣,喂水,但擺弄了一陣好像都不管用,寧夫人還是喘不過氣來,臉憋得通紅。寧士琦嚇得一疊聲地叫請大夫。
寧夫人躺在床上,氣已經順過來了,大夫給她施了針,開了藥走了。寧夫人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但是眼神很空洞,神情很是有些駭人。寧老爺還沒有回來,寧士琦跪在母親床前,也不敢說話,大少奶奶玉珊坐在寧夫人床邊,用手帕給婆婆擦著虛汗,不時看看跪著的丈夫,動動嘴唇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寧夫人閉上眼睛,睡了。可是她睡得很不安穩,睡著睡著突然坐了起來,把玉珊和寧士琦嚇了一跳。寧夫人張著手在空中一陣亂抓,又像拿著什麼揮來揮去地,似乎在憤怒地用什麼東西打人的樣子,嘴裡還憤憤地嘟囔著:“叫你跑!叫你跑!打……死你!打死你!……畜生!畜生!……”揮舞了一陣子,突然雙臂像抽筋一樣一陣子哆嗦,手臂就彎著動不了了。嘴裡有些白沫子溢位來,人也咕咚一聲跌在了床上,沒了聲音。
看著寧夫人的樣子,二人嚇了一跳,趕緊派人去找寧老爺回來,並且派人去找同濟堂的賈神醫。寧士琦掙扎著想起來看看母親,無奈已經麻木的雙腿堅決抗議著這種非人的折磨,玉珊趕緊過來把丈夫扶起來。寧士琦過來跪坐在腳踏上,神情緊張地看著母親,夫妻二人對望一眼,眼睛裡透漏著無盡的擔心與害怕。
寧老爺回來的時候,看見兒子神情疲憊地跪在腳踏上,夫人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兒媳婦一臉擔憂地坐在床邊上看著婆婆,寧老爺的心裡咯噔一下,急忙問道:“琦兒,你母親怎麼樣了?”
“回,回父親的話,都是孩兒不孝,把母親氣成這樣,孩兒該死!孩兒已經派人去請同濟堂的賈神醫了,都是孩兒不孝!”寧士琦表情沉痛地說。
“唉……”寧老爺看著長子,嘆了口氣,道:“你起來吧。你母親吶,唉……”寧老爺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覺得身體的力氣被抽離了般無力地跌坐在了夫人的床邊,玉珊早已經站了起來,給公公讓出來了位置。早上慶陽王府的管家來衙門傳話,王爺和王妃明天請寧老爺和寧夫人過府一敘,寧老爺胸口像被打了一拳似的悶得難受。
婁山上的寧士昕一直覺得心裡忐忑不安,總感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