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這個女人對著他一笑,轉身就走了,腳步非常的輕盈,向飛一樣,而他就被這個籃子給拷在這裡根本就無法離開。
這時他心中已經沒有了欺負那個女人的想法。冷汗順著他的額頭流下來,身上的衣服也同樣被打溼,可就算這樣,他覺得還不夠,蹲在地上地腿一直不停地哆嗦著。
沒辦法,他實在是太害怕了,這女人竟然能提動這麼沉的東西,這籃子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製作的,裡面也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他就知道,剛才那個女人是一個手臂輕輕地挎著籃子,走的非常的輕鬆,而他現在卻是兩隻手都在使力,根本就不能讓這個籃子活動分毫。
這就是悠然國的人?他們都這麼厲害,那怎麼就突然沒了,然後又出現了呢,而且出現的還是這麼詭異,竟然像生活在一起很長時間一樣。
是的。就是這種感覺,這個人抬頭的時候正看到沙盜家庭中地一個小孩子在悠然國的小孩子的陪同下一起玩呢,還吃著一些原來這裡沒發現的糖。
難道是自己的腦袋出了毛病。忘記了什麼事情,我們原本就是和他們悠然過的人生活在一起?現在我剛剛清醒過來?
這個人一度地懷疑自己的腦袋出了毛病,不僅僅是他這樣想,別的那些沙盜也是如此,如果換成他們剛剛進城池,遇到了這些人那他們一定會立即發動攻擊。
但是他們生活了這些天,已經習慣了這裡的街道,習慣了居住地房間,習慣了空氣中那溼潤的感覺。現在一起來,就看到了一些和自己同樣習慣的人在不搭理自己這邊人地情況下過著一個應該說是正常的生活。
尤其是做買賣的,這邊吆喝著那邊就有人過來買,還對這他這個沙盜打了聲招呼,問他要不要,打招呼的時候還能清楚地知道他姓什麼,叫一聲唐大哥。
面對這個情況,他還真就不能直接抽出腰上的刀過去看人家,人家也沒惹他。賣東西還不行?沒有這麼不講理的吧?何況人家還和你打了招呼,並且人家原本就是悠然國的人,你們是外來的,都沒趕你你怎麼動手?
這種明明知道事情不對,確實找不到下手的理由地感覺很不舒服,沙盜們一個個都傻了,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有那惡習不改的人,想要動手。結果全被像那個讓籃子給拷住的人一樣。說什麼都動不了了。
這些悠然國的人表現出來的武力讓他們感到了恐懼,只好又回去找他們的頭領。而他們的頭領想在正在那些隱士的人面前,對著他們說著這個突然出現的情況,這些個隱士不用沙盜地頭領說也明白,他們居住的地方突然人多了起來,而且一個個的還非常的厲害。
恩,厲害,確實是厲害,看看自己這邊暈過去的人就知道對方厲害到什麼程度了,一個遛鳥的人剛才就在這邊的門口轉悠,嘴上吹和口哨,然後自己這邊的一個人覺得煩了,就想直接弄到火什麼的把鳥給燒跑,讓這個人去追,有了樂子,還清淨了。
結果這邊地火剛一出來個小火苗,那邊地鳥就叫了一聲,那個遛鳥的人眉頭微微一皺,一股大範圍地精神攻擊就過來了,好在那個人好象是剛才沒控制好,又控制了一下,結果,只有弄出來火苗的這個人暈了過去。
悠然國這都是什麼人啊?竟然要功夫有功夫,要特殊能力有特殊能力,難道自己這些隱士來到了真正的隱士之國,而不是什麼悠然國?
“事情就是這樣,你們也看到了,他們就是突然出現的,然後非要和我們生活在一起,哦,對,應該說是我們後來的,是我們沒發現他們,可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後怎麼和他們相處,這個地方究竟歸誰管?
他們那些人好象認識我們這邊的所有人一樣,並且一個個都十分的厲害,根本就打不過,這樣的自己怎麼過呀?你們到是給出個主意。”沙盜的頭領把那邊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邊,然後就讓這些隱士給出一個主意,這種情況下很多事情都不能進行了。
就說做買賣吧,是哪邊的人做,他們這些沙盜難道要和原來的人一起?還有,這個地方出產的東西,歸誰,按理來說這都是人家悠然國的,可這個地方畢竟是被自己佔了啊。
哎呀,這個佔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打鬥,到了現在,你說你佔,好象還不行,因為人家可以說離開兩天玩去,然後回來了,沒有趕你們走就不錯了,你們還想怎麼的?
最主要的是打還打不過,人家不攆你走,也不說什麼別的事情,難道以後就像現在這樣生活在一起,那究竟是誰聽誰的啊?
沙盜的首領把事情交給了這些隱士,這些隱士也不好辦,難道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