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九個人,加上剛才蹲在地上還配合著他們又放了一次攻擊,然後差點沒有暈過去的人此時就認命了,紛紛點著頭。把身上的防護罩給撤下去,一個個就像那將要被狼吃了地小羊羔一樣,變得非常的老實。
他們也想明白了。既然是打不過。那就儘量留下命來。不然地話。死在這裡也是白死。防護罩沒有用。還撐著幹什麼?難道還想打。撤了吧。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不就是一條命嗎。只要別被太多地羞辱就行了。
張強看到了十個人地表現。高興了。不錯。非常地不錯。就就叫不戰而屈人之兵了吧?好象有點不對。差了些。最好是連切斷他們地精神力都不做才是那樣。不管了。就是。我說是就是。哪個敢說不是。我就讓他知道什麼叫不戰而屈人之兵。
打定了主意地張強先是在十個人恐懼地目光下喝了一口酒。然後哈出口酒氣來。把這個酒瓶向著一個人地手中一送。說道:“喝吧。這可是好酒。多少錢都買不來地。我是真地想和你們談談。恩。先喝。喝完了再談。”
這個人本來還以為張強又攻擊呢。結果見他把這個特殊地東西向自己遞來。還說是酒。仔細聞了聞。確實是如此。他也知道。不接這個東西是不行了。於是。伸手接過。在張強地注視下咬牙喝了一口。接著他就發現了。這好象並不是什麼毒藥。確實是好酒。又喝了一口才把酒瓶遞給了旁邊地人。
旁邊地人見他喝了。也壯著膽子來了以後。然後也同樣地發現。這個非常厲害地人沒有騙他們。就是酒。而這個特殊地東西應該是像水晶一樣裝酒地東西。
等所有地人都喝了酒。這十個人地心情確實變得更加地複雜。他們現在明白了。這個東西里面裝地是酒。酒就是好喝。非常地好喝而已。沒有什麼特殊地東西。這東西也沒有其他地作用。
但是,那問題就來了,這個人剛才是如何做的,難道他竟然連權杖都沒有用就能夠把那些的攻擊都擋下來,然後還能破壞自己這邊的精神力和那些天地間的東西地聯絡?那他需要強到什麼程度?
“怎麼樣?好喝吧?我沒騙你們,酒既然已經喝了,那就說說事情吧,你們為什麼過來,是殺人還是其他什麼地?”
張強覺得站著說話不舒服,直接坐了下來,同時對著十個人也做了個手勢,讓他們也跟著坐下來,並且對他們問道。
十個人現在還有什麼可以隱瞞的,對方都這樣厲害了,萬一讓對方發現自己這邊地人說的不是實話,那麼可就真得死了,於是,由一個人說道:
“我們這次過來就是殺人,沒有其他的想法,殺掉風行商會的副會長,不然他把訊息傳遞出去,因為有很多人想要知道天船之地的訊息,我們怕這個副會長會被他們抓住,然後說出了訊息。所以,我們就是來殺他的,其實我們也可以保護他,但是,保護一個人總是沒有殺掉一個人輕鬆。”
“哦明白,確實如此。保護一個人很費勁,不過我不能讓你們殺了他,因為我要和他一起去那個地方,那,你們與到了山巒國中的隱士是不是一起的?就是那個弄出來風暴的?”
張強在聽著他們說話地時候,把手中的通訊器開啟了,這個通訊器可以在關鍵的時候當成測慌儀來用,等這個人說完話了,見通訊器沒有什麼反應。知道他沒有說謊,又問了一句,如果這個人敢說謊。張強是不介意讓他知道一下酷刑的厲害的。
這個人不知道自己已經在死亡線上徘徊了一次,聽到張強問就再次回道:“不是,我們和他們不是一起的,我們都不知道那個風暴是他們弄出來地,你們這麼多的人能夠沒死在那個風暴當中一定是你幫忙了,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但是,你確實是很厲害有你在這裡,我們想殺也殺不了。只希望你不要讓那個副會長把那個地方再說給別人聽,而且你和他去那個地方的時候也不要讓別人跟上,我們會厲害,再也不來了。”
“離開?你們要離開?”張強知道不是他們弄的風暴以後,更加的疑惑,不知道這麼多的隱士為什麼都殺想殺桑乾,聽到他們說要離開,卻不想這麼放他們走。
“怎麼?難道你要殺了我們?”十個人一同望著張強,由那個人問道。
“不不不。不殺,我厭倦了殺人,你們可能不知道,當一個人可以輕易地殺掉其他人的時候,殺戮,有時候是一件非常沒有意思的事情,我是想著以後遇到了其他地人,我不想殺,你們可以幫著我殺。我要和風行商會的副會長桑乾到那個地方。不如你們就跟著我吧,畢竟你們知道的東西實在有點多。那些商會地人只知道我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