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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伶韻費了九六二虎之力將屬下從駕駛位拖到後面的座位上,隨後踩下油門離開。哼,本來她一直都準備聽話乖乖地待在家裡的,可是顧西爵也太過分了。
竟然連婚禮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告訴她一下,而且連個求婚都沒,這讓她情何以堪?
從林蔭大道出去時,蕭伶韻直接將油門踩到了最高。車子如同飛一樣,就在這時,車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小孩。蕭伶韻急忙踩下剎車,卻還是看到小孩的身子被撞飛。
她趕緊下車,看著小孩趴在地上,正準備蹲下身子。卻眼尖地看見小孩身上卻一點血跡都沒有,疑惑偏頭,掏出了手槍,冷聲:“你是誰派來的人。”
小孩睜開眼,眼淚順著臉頰滑下卻不說話。蕭伶韻皺了皺眉,冷聲:“說!”
“嗚嗚嗚……”小孩委屈的哭了起來,一邊朝著蕭伶韻爬過來。蕭伶韻眉頭一陣,手指緩緩用力,若是小孩敢在接近一步。她就立馬開槍,小孩突然對著蕭伶韻詭異一笑。
她立馬朝旁邊移動了一下身子,看著出現在身後的人,聲音帶著幾分冷:“溫衡。”
“伶韻,好久不見。”溫衡笑著跟蕭伶韻打著招呼,臉上洋溢著溫暖的笑。他臉上的傷疤已經不在了,看起來跟顧西爵真的很像,此時他正穿著當下最流行的服飾,靠在車前,揚手取下了墨鏡。
蕭伶韻的眸子犀利地掃過地上的小孩,轉而看向溫衡:“我想我和你並不熟,你不用叫我的名字。”
“那要怎樣才叫熟?”溫衡一點也不介意蕭伶韻的冷臉,讓人將小孩抓了起來丟到一邊,笑眯眯的道:“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商量一下,不知道伶韻有沒有時間?”
“沒有!”蕭伶韻毫不猶豫的拒絕。
溫衡輕笑:“伶韻別這麼無情,只不過說幾句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