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疼痛起來，眸底的傷痛被他悄然掩蓋。露出大男孩的微笑，天使般的溫暖，輕聲：“伶韻，你乖一點。好好配合。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發生了。”
“如果，硬要我跟你在一起，我會選擇死。”蕭伶韻冷聲。聲音有些空洞：“你若是洗去我的記憶，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你的。這輩子，下輩子，上下八百輩子。”
沒有記憶。就是一個空白的人生，那她還活著做什麼？沒有顧西爵。她的生命便沒有任何意義。
“伶韻，你就不能乖一點，配合我嗎？”
“不能！我不要！我恨你！慕然，我恨你！”她的聲音接近崩潰：“慕然。我不希望，到最後，你會讓我覺得。認識你。相信你，是我這輩子。做過最愚蠢的事情。”
她的聲音凌厲到直入慕然的心底，帶著濃烈的恨意。
那麼濃烈的恨意，就連旁邊的人，都感受得一清二楚。那恨不得，將他們所有人都粉碎的恨意。
她的聲音帶著絕情與崩潰，米西垂下眸子，不忍去看。
她以前只是聽白塵說過，蕭伶韻的性子很烈，卻從沒有想到過。會烈到這種地步，換記憶和洗記憶都很危險，她親自體驗過。
因為，她的記憶就是被人動過手腳的。
所有，她才會忘記了白塵，那麼久。
可現在不同她當時，慕然手下有最出色的醫生，她在擔心。若是有朝一日，伶韻想起來自己忘記了所有，會有多麼崩潰。
伶韻對她那麼好，她卻背叛了。
米西揪住自己的心口，耳邊依舊是蕭伶韻崩潰的叫聲。
顧家，除了墨言，都很相信她。可是她卻背叛了，她蹲下身子，陷入了迷茫之中。
可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
“伶韻，很快你就會忘記這一切，心裡只有我一個人，也不會再恨我了。”慕然輕柔的笑。
“就算我失去記憶，我也不會愛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