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吧,城主府放棄了飛梭的一切權力,所以如何處置飛梭,不是城主府的事情了。”
陸昊笑吟吟地說道。
雲笙霍然轉臉,瞪著他,陸昊感覺到莫大的威壓襲來。
“雲城主,別忘了,華表試煉,我可是第一。”陸昊神念運轉,緩緩說道。
原本雲笙憑藉著這亞聖的神魂之力,足以鎮住會神境以下的武者,讓其動彈不得,更不能說話。
可遇到陸昊,他的亞聖神魂作用,就要大打折扣了。
畢竟他的亞聖威壓,甚至還比不上華表神威,陸昊能扛著華表神威觸控到華表,哪裡會在乎他這點威壓?
這也是雲笙惱怒至極,才忘了此事。
“陸昊,不要以為你有大功於殞神城,我就不會出手教訓你,如果我要廢了你,這殞神城中,誰能阻止?”
惱羞之下,雲笙心中殺意一轉,真有意出手了。
陸昊卻在這時一笑拱手施禮:“城主別怪,我這人就是不識好歹,而且飛梭這東西我喜歡,一時情急,你老人家堂堂亞聖,當然不會與我一般見識……”
他口裡說的客氣,實際上還是擠兌雲笙,而云笙雖然心中氣惱,卻也拿陸昊無可奈何。
人家嘴裡已經道歉了,難道真動手,以亞聖的實力,去欺負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小年輕?
等了一會兒,郎寧終於來了。
看到雲笙怒氣勃發的模樣,郎寧就意識到事情不妙。
再看到姚廣,還有飛梭,特別是雲笙扔過來的玉簡,郎寧更清楚,自己確實犯了一個大錯。
當時他心裡想著如何利用自己擔任庶務主管的最後時間,給自己爭取更多的好處,完全沒有細想飛梭的事情,更沒有料到,陸昊介入之後,飛梭能夠成功。
“這……這……”
“你惹出的事情,你來了結。”雲笙冷冷地拋下一句,然後背手走到一邊。
郎寧抹了抹汗水,心裡暗罵了一聲。
這些年,他可沒有少往雲笙那裡送好處,但現在他沒有了郎氏島的收入,雲笙對他的態度,明顯冷淡下來。
“這是我的錯,一時不察,被你鑽了空子。”郎寧看著姚廣,開口說道。
“什麼是一時不查,我求了你不下二十次,你就是不給我撥神玉,最後被我纏不過了,便做了這麼一個決定!”姚廣不通事故,一開口就讓郎寧十分狼狽。
郎寧心中暗恨,但是這個時候不是算賬之時,他挑了挑眉:“無論如何,飛梭上城主府投入了這麼多……”
“那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姚廣急了。
郎寧見此情形,知道對這種不通世故的人必須採用另一種手段了,他眉頭一皺,雙眼瞪起:“今天雲城主在這裡,我也來了,事情總得有個交待!”
“飛梭事關重大,你怎麼可以將之佔為私有,如果按你這種做法,別人發現了一座礦島,是不是也能完全佔為私有?”
郎寧搬出雲笙這個亞聖施壓,又以礦島作為例子,讓姚廣這認死理的一時間不知如何辯駁了。
過了好一會兒,姚廣看到陸昊微笑著站在一旁,心中一動,憨人也算是開竅一回。
“我不管那麼多,當初我走投無路,家裡被人逼債,是陸昊來幫了我,所以這飛梭我答應送給他了,該怎麼處置,你們去找他!”
說完之後,姚廣就用手捂住耳朵,表示什麼話他都不聽了。
郎寧頓時頭痛,看到陸昊似笑非笑的表情,頭痛更是加倍。
陸昊可比姚廣難對付得多!
“陸昊……”
“別拿發現礦島來比,郎前輩,礦島是礦島,飛梭是飛梭。”
被陸昊一句話堵了回去,郎寧眉頭一擠,神情肅然:“我要說的不是這件事情,而是另外一件事!”
陸昊露出幾分好奇之色:“什麼事情?”
“前段時間,你答應了我侄孫郎天祿,於風雲臺上決勝負,但為什麼你沒有到場?”
陸昊猛然一拍腦袋,他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從集賢殿出來的時候,他確實是讓熊翹去幫他應下郎天祿的挑戰,但後來到了姚廣這裡,看到飛梭,直接飛到了破碎島去。
這前前後後加起來,十多天過去了,原本答應與郎天祿的決鬥,也確實被他拋在了腦後。
哪怕明知道郎天祿背後是郎寧策劃陰謀,陸昊心裡,還是沒有將這小子視為對手。
“那依郎前輩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