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請了御醫。
“蕭琅,你說他到底怎麼了?還有皇兄他……”
蕭琅也不知在這段時間裡,南蕭國到底發生了何事。
他摸了摸唐芸的臉道,“既然皇兄已經趕過去了,那定然是不會有事兒的。”
蕭棄是趕到了琉王府。
蕭棄一來,還是帶著渾身煞氣和冷寒之氣的出現,讓琉王府的人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喘。
當蕭棄問到步離的時候,還是管家壯著膽子,給蕭棄帶了路。
蕭棄走進屋子,就見步離安靜的躺在那兒。
不過兩個多月未見,步離不知
受了什麼罪,整個人完全的消瘦了下來。
再也沒有初見時的健壯。
她的臉卻是比起以往更難看了。
蕭棄瞧見她臉上的各種割傷、燙傷留下的痕跡。
整雙眸子都冷成了一片。
他走到步離的面前,伸手想觸碰她的臉。
卻在還有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眯起眼睛,望著步離的那張臉。
總覺得哪裡有些奇怪。
他走上前,突然伸手,在步離的臉上摸了起來。
這一摸,就在步離如今的傷口上,發現了破綻。
步離的臉上,居然戴著一張人披面具,還是一張至少有三寸厚的人披面具。
蕭棄沉下了眸子。
他伸手,猛地就將那張厚得完全不可能被人戴上,卻戴了這麼多年的人披面具撕了下來。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張猶如剛剝了殼的雞蛋般白皙光滑的臉蛋。
人還是那個人,臉型也還是原來的臉型。
但少了那塊讓人無法直視的疤痕。
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步離的容貌並未達到唐芸那般美到動人心魄的程度。
可取下人披面具之後,她的鼻樑變得更加挺拔,輪廓深邃,五官精緻,不像是南蕭國的人,倒是有著別樣的異域風情。
幾乎只要一眼,就能看出,步離並非是南蕭國的百姓。
蕭棄望著眼前的女人。
他眸中的溫度。
並未因步離驚人的容貌而有所回升。
反而,越發的冷寂了下去。
蕭棄望了步離一眼。
閃身就離開了屋內。
直到半刻鐘後,才回到屋內,手裡還拿著易容的工具。
他將步離重新易容成剛才那醜陋的讓人無法直視的模樣,覺得還是這般順眼些,他收回視線,將人扶了起來,抱著靠在了懷裡,慢慢的將內力傳送到了步離的體內。
他剛檢查過,步離受的只是皮外傷,致命的倒沒有。
至於為何沒有醒來,他並不知曉。
步離感覺有一股暖流在體內遊走。
那溫暖的感覺,讓她忍不住靠近。
夫君,夫君是你嗎?
她伸出手,拼命的想抱住那暖流傳出來的地方。
就是這樣的執念,讓正在給步離傳送內力的蕭棄都察覺到了步離體內的與眾不同。
而就在這時,步離睜開了眼睛。
她一眼就瞧見了坐在她的對面,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正給她輸內力的蕭棄。
蕭棄的臉上戴著面具。
蕭棄的衣物也換成了一如既往的血紅色。
這樣的蕭棄,猶如神抵,讓步離移不開眼睛,甚至不敢相認。
“夫……”
步離像是傻了般,只是傻傻的望著蕭棄。
直到蕭棄將臉上的面具取了下來。
他伸手像是以往那樣,颳了刮她的鼻子,望著她挑眉笑道,“不過是兩個多月沒見,你倒是好,就將自己整成這副醜樣了。”
步離見真的是蕭棄。
她朝著蕭棄就撲了過去。
眼淚不可抑止的湧了出來,流得蕭棄脖子上都溼了。
“夫君,我好想你。夫君……”
蕭棄伸手拍了拍步離的背。
“為夫這不是來了嗎?倒是你,不聽為夫的話,好好的在玉林山待著,反而偷跑了出來。”
“夫君,我錯了。我只是想來找你,我……”
步離說到這兒,突然想
起了蕭琉的話。
她鬆開了抱著蕭棄的手。
深吸了兩口氣,擦了擦眼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