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蕭棄不說,蕭琅也瞧見那個站在另一側的屋頂上的男人了。
蕭棄這幾日都沒在,原來是去找冷冽了。
“怎麼?還要打一架嗎?”
蕭棄挑了挑眉,輕笑到。
他原本還在說服冷冽的,結果就收到線報,月海國皇帝帶著大批人馬朝他們居住的地方趕了過去。
月海國皇帝看著周圍的人,稍微一判斷,就能判斷出,對方的人馬不比他們少。
他是個怕死的人。
這次親自出馬,不過是以為勝券在握了。
這次殺不了,但他們還來日方長。
“好,朕就給你們一個面子,下次再見面,朕定取你們的性命,以祭天兒的在天之靈。”
“呵呵。”
蕭棄不屑的嗤之以鼻了聲。
蕭棄還未發表完他的感言,蕭琅就已經望向了冷冽。
他望了眼唐芸,又望了眼冷冽,最終開口道,“芸兒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日子裡,你究竟對她做了何事?你可知,她現在的反應已經越來越遲鈍了。”
冷冽本想轉身就走的,可是聽到蕭琅的這話,他硬是停了下來。
他望向唐芸,就見唐芸也望著他。
那眼神竟有些呆呆的感覺。
冷冽若是知道唐芸發生了何事,他在認輸的那一刻,就讓她恢復正常了。
可他偏偏不知道。
“墨簾。”
就在這時,冷冽突然叫了一聲。
原本站在不遠處的墨簾,心狂跳了下,走到冷冽的面前,跪了下來。
“芸兒的衣食住行都是你負責的,你確定你不知芸兒為何變成如此?”
墨簾低著頭,不說話。
其實,看到唐芸變成這副模樣,看到冷冽都願意放手了,她就該說了。
可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
她沒有說出口,更沒有要給唐芸解開的意思。
蕭琅聽到冷冽的話,也將視線投射到了墨簾的身上。
墨簾越不說話,他就越是懷疑。
若是冷冽不曾說謊,那墨簾就是最可疑的。
墨簾察覺到了蕭琅投射到她身上的視線,那視線比起冷冽的冷漠,更染上了一層冰冷,墨簾毫不懷疑,這個男人會在下一秒,扼住她的脖子。
“二弟,五弟,不過是個婢女,你們何必用那種眼神瞧人家?”
蕭棄見沒人理會他,還都將視線轉移到了墨簾的身上,他揚了揚唇角,走到了兩人的面前,阻擋住了他們的視線。
“與其質問一個奴婢倒不如想想,這世上還有何人是擅長解蠱的,查到了,我們直接去找人,不是來的更快些?”
蕭棄的話,讓蕭琅收回了視線。
他見唐芸望著他,而不是看著冷冽。
莫名的,心裡舒服了些。
他拉起唐芸的手,抱起小狼,就往
唐芸原先居住的屋裡走了過去。
蕭棄見蕭琅就這麼帶著唐芸走了。
他瞧了眼周圍的人,揮了揮手,讓他的那些人都退了下去。
其實,他帶的人並不多,這裡的人大部分是冷冽的屬下。
這次冷冽為了救唐芸,怕是將他在月海國的老底都在蕭棄的面前露光了。
“芸兒。”
蕭琅將唐芸帶回了屋裡,讓她坐到了凳子上,望著她道,“我們明日就離開這兒,可好?”
唐芸望著眼前的男人,看著他漆黑的眼眸中滿滿都是她的倒影。
她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唐芸的這個舉動讓蕭琅愣住了。
他抓住了唐芸的手。
唐芸卻依舊呆呆的望著他。
就在蕭琅眼底閃過低落的時候,唐芸疑惑開了口,她說,“蕭琅,我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我感覺越來越不對勁了,我明明沒有任何病痛。”
“芸兒,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蕭琅伸手緊緊的抱住了唐芸。
他不能再任由事情這樣發展下去。
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出救治她的辦法。
月流風和他說的那番話,更是奠定了他要帶她離開月海國的決心。
當月海國皇帝找藉口出現在此地。
那麼此地就已經不是久留之地。
不只蕭琅想帶唐芸離開。
就連蕭棄和冷冽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