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田草。
只要被人抓住任何把柄,故意扭曲事實,說蕭琅恩將仇報。
那蕭琅的名聲肯定會遺臭萬年。
這件事肯定就不能善了。
以前,將田草留在王府,最多隻是供著她吃喝。
如今,她出了事,卻是一件麻煩事。
“芸兒,本王是不會將她接回來的!”
蕭琅說的很決絕。
眼神中甚至閃過了一抹濃郁的殺氣。
那決絕的態度和眼中的殺氣。
讓唐芸一愣。
只覺得哪兒不對勁。
“芸兒,這件事,你無需再管。”
蕭琅再次強調道,“天塌下來,有本王頂著。”
“蕭琅,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何事了?”
“昨晚,你點了我的睡穴之後,到底發生何事了?”
蕭琅越是這麼說,唐芸就越是擔心。
她知道蕭琅不想讓她擔心。
可他們都已經是結為一體的夫妻。
一榮俱榮,一衰俱衰。
只要蕭琅不放手。
她就絕對不會丟下他一個人,獨自離開。
蕭琅依舊不說。
只是伸手抱住了唐芸。
安撫道,“芸兒,本王有點兒累。你要不願意睡,那就陪本王睡會兒吧。”
蕭琅不願說的。
唐芸還真是逼問,都逼問不出來。
眼看蕭琅也這麼累。
唐芸也不忍心再逼問他。
只是縮在了蕭琅的懷裡。
陪著他一起閉上了眼睛。
其實,兩人躺在床上,誰都沒有睡。
蕭琅摟著唐芸的腰,在她頭髮上親了親。
只要想到昨晚發生的事,他就渾身泛冷的想殺人。
他應該慶幸,他點了芸兒的穴道。
沒有帶著芸兒過去。
唐芸則是窩在蕭琅的懷裡。
想著如何才能知道昨晚發生的事。
或許可以去問小西。
又或許可以去問府上其他的丫鬟,亦或是樑上飛等人。
兩人就這樣一直躺到太陽昇到頭頂,照射在兩人的身上。
小西的聲音從屋外傳了進來,“王爺,王妃,容公子來了。”
唐芸聞言,抬起了頭。
蕭琅聽到這話,反而將唐芸的臉按到了他的懷裡,只當沒聽到屋外小西的話。
“蕭琅,該起來了。”
唐芸還想著起來,可以去打探下田草的下落和昨晚發生的事呢。
蕭琅假裝沒聽到,繼續抱著唐芸睡覺。
唐芸見蕭琅不理她。
她伸手就推了推他道,“蕭琅,該起來了。”
“芸兒,本王好累。”
蕭琅嘟噥了一聲,繼續抱著唐芸,閉上了眼睛。
“別給我耍賴,容公子已經在外面等了。”
唐芸說著,半真半假道,“他說我上次落了水,身子不好,需要每日治療,喝藥的。你是想看著我,身體不舒服嗎?”
蕭琅聽到這話,總算是有了反應。
他只知道容涼給唐芸看病,還以為是小病。
沒想到是上次落水留下的後遺症。
他有些擔心的握著唐芸的手就道,“芸兒,現在可有好些?”
“別擔心,會好的。”
唐芸就是擔心蕭琅會緊張,這才不和他說。
如今看到他這副模樣,就知道,瞞著他才是對的。
蕭琅沒有再不情不願的不願起身,而是起的比唐芸還快速。
兩人在屋裡一番換洗之後,就走了出去。
一走出房間,就見容涼一如既往的站在院內的石桌前。
一襲白衣似雪般佇立風中。
瞧見兩人也只是波瀾不驚的微微頷首。
唐芸看到容涼。
心裡閃過了幾個念頭。
但很快,那幾個念頭就被打消了下去。
其實,她是想讓容涼替安玄月看下病。
等田草回來,也給田草看看。
但是,這非親非故的。
不,或者說,她們的關係比非親非故還尷尬。
就算,容涼真的答應幫忙。
她也不好意思開這個口。
這日,容涼再給唐芸治療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