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冒的啊,師父你現在都跟董少卿沒關係了,她衛琳緗為了擠兌你,還真是不擇手段,這麼做有意義嘛!可惡!”
周萋畫低眉看著這戒指,的確,衛琳緗聯合琴棋書排擠我,到可以理解為是一般娘子心思,倒是也可以理解。
但現在我與董庸已經沒有半點瓜葛,就衛琳緗的聰慧,她不會還沉迷在這一點裡無非自拔,浪費時間的。
百思不得其解,周萋畫索性收起戒指,“戒指我先拿著,平日裡幫忙留意著,若是發現表姐身邊的人尋這戒指,記得告訴我!”
“是!”春果跟冬雪齊聲應道。
盛夏已過,氣溫不在那麼炎熱,入夜也不會再有讓人睡不著的感覺,隨著天色的降下,侯府再次陷入了靜謐。
冬雪跟春果在如何在外間睡覺的事上沒有達成一致,本來一心想睡在周萋畫寢房的冬雪忽然扭捏起來,找了一萬個這幾天不能去周萋畫寢房的理由,春果耗不過她,只得答應,兩人商量著,出了七月,就搬到周萋畫寢房。
這一晃,就到了翌日清晨。
沒等春果來喊自己,周萋畫就睜開眼睛,她裝著中衣坐在榻上,想著今天有必要去璧姨娘那裡坐坐,挑開蚊帳,剛喊春果,就聽一聲淒厲的喊聲,劃破耳膜,“啊……”
是春果的聲音。
周萋畫連忙下床,還未走到門口,麗娘就急匆匆地推門進來,“娘子,娘子,不好了,冬雪出事了!”
冬雪?怎麼可能!周萋畫疾步敢去。
剛進冬雪跟春果的屋子,迎面就是一股溼氣,潮溼難聞的空氣裡裹著絲絲血腥。
春果坐在床榻上,冬雪趴在床沿上,腦袋斜歪在春果的腿上,冬雪臉上的血早已幹掉,壓在身下的夏被上,沾染了一大灘血色。
“娘子,娘子,該怎麼做啊!”春果坐在床上,冬雪腦袋壓在她腿上,她不敢動。
周萋畫觀察一下冬雪的身體,沒有死亡的徵象,手伸到冬雪鼻下,還有呼吸,並在後腦上發現了一處傷口,不是很深。
此時,靜雅院裡其他侍婢們已經被驚醒,順著聲音圍了過來,一個個在門外探頭探腦,嚌嚌嘈嘈很是惱人。
周萋畫走到門口吩咐,“你們兩個去打盤水,再倒杯溫水,你們兩個去把府裡的醫者請來!!其餘的,該忙什麼忙什麼去吧!”
婢子應了一聲,便散去各忙各的了匆匆。
周萋畫回到榻前,邊掐人中,邊輕輕喚著冬雪,“冬雪,醒醒!”侍婢拿來水,周萋畫用湯勺給送到嘴裡,而後又給她擦了把臉,前前後後折騰了一刻多鐘,冬雪終於發出“唔”得一聲,而後緩緩睜開了眼睛。
“啊!天怎麼亮了,我怎麼睡著了!”一看眼前一片明亮,冬雪大叫一聲,說著就要起身,但後腦勺的疼痛卻讓她“哎呦”一聲護住了腦袋,她這時才看到站在自己身後的周萋畫,“師父,你怎麼在這!”
冬雪臉色的驚恐多過驚訝,這自然引起了周萋畫的疑惑,“怎麼?冬雪昨晚還有事要做!”
“沒,沒!”冬雪支住床沿站起身來,“我怎麼睡這裡啊!啊,血!”一撇夏被上的那一大灘血,驚叫一聲,手摸向腦後,“啊……我怎麼流血了!”
大叫之後,她莞爾想到了什麼,顧不得手上的血,往袖袋裡一插,大驚失色,“沒了,東西沒了!”
“什麼東西?”周萋畫連聲追問。
“是,是要給春果的那玉鐲!”冬雪斜眼瞄一下正在穿鞋下床的春果,眼睛滴溜溜一轉,“我怕她不要,就想著晚上趁她睡覺給她戴上!”
春果穿好鞋子,站到冬雪面前,“什麼玉鐲?”
“就是你父親給你的玉鐲!”冬雪眼睛斜瞟著春果,看春果臉色一沉,連忙又說道,“是,師父讓我給你的!”
一看春果確實不悅,周萋畫連忙開口:“是我讓冬雪想辦法送你的,只是……只是冬雪你怎麼會蹲在地上呢?”
周萋畫面向冬雪。
“這,這我也不知道啊!”冬雪卻根本不與周萋畫對視,她扭頭看著剛剛自己蹲坐的地上,眉頭皺緊,一臉的疑惑。
身後再次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娘子,娘子,不好了!”是麗娘驚恐地上聲音。
一聽麗娘這般說,冬雪一下子竄到周萋畫身前,“出什麼事了?”
“灶屋裡躺著一個人!”(未完待續)
117 打死
周萋畫趕到灶屋時,一群小婢子已經把那人給五花大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