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戰地點。旌旗招展,刀槍如林,索普全身盔甲,手持變紀,延著宮衛軍的陣列這前緩緩策馬走去。
"將士們,這是事關我東胡生死存亡的一戰,我軍如敗,我,你們,都將再無翻身機會,我會死,你們或許會活下來,但你們和你們的家人,都將淪為敵人的奴隸,永世也難以再番身,為了我們生存的權力,請盡力戰鬥吧,打敗敵人,保衛你們的家園!"
"殺!"一萬宮衛軍厲聲怒吼,他們是東胡的精神象徵,是東胡的不敗神話,雖然這兩年之來,不斷有宮衛軍倒在徵東軍前進的征途當中,但像今天這樣,一次性集結了一萬宮衛軍戰鬥,卻還是第一次,他們相信,以宮衛軍的戰鬥力,集結一萬人,便足以撕破任何嚴密的防守陣形。
索普轉過身來,看向對面遠處,早已來陣以待的徵東軍,一個個整整齊齊的方陣,如同大山矗立,而他要做的,就是揮舞起手中的大錘,將這些大山敲得粉碎。
"進攻!"索普厲聲喝道,這一次,他不再保留任何實力,率先出擊的便是他手中的王牌,宮衛軍。等待宮衛軍撕開了對方的防線,剩下的騎兵再趁勢出擊,順著撕開的缺口突進去,不斷地擴充戰果。
徵東軍,數十個方陣迭比鱗次,錯落有致地排列著,不論對方從那個方向上進攻,都會陷進周圍數個方陣的夾擊當中,而在方陣的兩翼,步兵統率的六千騎兵鎮壓左翼,上官宏親率青年近衛軍的兩個師一萬騎兵鎮守右翼。整個步兵方陣之中,突出在最前方的,則是由楊大傻率領的青年近衛軍第一師,在他的身後,郭老蔫統率的第二師與其呼應。
楊大傻位居於第一師最中央的一個方陣之中,飄揚的青年近衛軍第一師的戰旗在他的頭頂迎風招展。高高地舉起手中的鐵槍,楊大傻臉上一條條傷疤都在抖動,整張臉顯得榮光煥發,上一戰在何套,紅衣衛第一連上亡泰半,只餘下了四十餘人活著下了戰場,他念念不忘的便是再次與宮衛軍決一死戰,用這支部隊的敵人的鮮血。來祭奠自己死去的戰友。
如今,他的麾下不再是隻有百多條好漢,而是多達五千人的青年近衛軍第一師。
"青年近衛軍!"楊大傻大聲吼著。
"前進!"第一師五千戰士齊聲高呼。
在楊大傻的後方,郭老蔫在第一師的呼叫之聲高高墜地,亦是舉起了手中的大刀。
"青年近衛國!"
"前進!"第二師的戰士也怒吼起來。
在他們的周圍,其它的徵東軍部隊不甘示弱。
羅尉然的第二軍各個方陣之中,徵東軍萬勝的呼喊之聲,一個方陣接著一個方陣地響了起來,便連遊戈在兩翼的兩支騎兵,也拔刀高呼。
吶喊聲響徹整個戰場。將從遠處衝擊而來的宮衛軍的呼喊之聲徹底壓倒,比起宮衛軍散亂的呼叫之聲,這種成千上萬人一齊喊著一個口號的聲勢,遠遠地壓倒了對方的氣勢,遠處的東胡軍將領們,聽到這山呼海嘯一般的吶喊之聲如同海潮一波接著一波的襲來,都是臉上變色。便連索普亦然。
強撐著精神,索普冷笑,"如果打仗看誰喊的聲音大的話。哪就還需要精銳的戰士,只需要找一些嗓門大的人便好了。"
四周傳來一陣附和之聲,但所有人心中都明白,自己只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罷了。
梅華的第三營和吳涯的第四營作為整個青年近衛軍第一師的箭頭。並列在所有陣列的最前方,換句話說,他們也將迎接宮衛軍的第一波衝鋒,這是楊大傻對他們這兩個營戰力的肯定。也是對他們二人的相信,與其它的陣容相比,他們兩個營的陣形截然不同。其它陣容都是四四方方的方陣,而他們,卻是一個三角形的錐頭模樣,這種陣形,可以最大程度地抵銷敵人衝擊的寬度,更深地鍥入到敵人的陣容當中,愈向後,阻力愈大,
梅華掃視著整個隊伍之中的一千多名戰士,現在,他們都是老兵了,老兵,在戰場之上,總是承擔著最為艱鉅的任力,這一戰之後,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能夠活下來,作為箭頭的他們,傷亡肯定是最慘重的。
他轉頭,看向與自己相隔不遠的吳涯,恰在此時,吳涯的目光也轉了過來,兩人的目光在空中對撞了一次,梅華抬起手,作了幾個手勢。
"活下來。"
"活下來。"吳涯在此時也在心裡默默地道:"你已經快要有兒子了,我可不想我的姐姐剛剛作新嫁娘不久,便成了寡婦。"
馬蹄如雷,東胡兵的衝擊,馬上就會來到,兩人不約而同地收回目光。
"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