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計程車兵每一哨配備一個的話,每一年部隊要多開銷多少軍費?”
黃明頓時一愕,想了想,“只怕不少。”
“我粗粗估算一下,以我們軍隊的規模,一年下來,便要多出數萬兩銀子,而漢軍的規模比我們大得多,這一年便多出數十萬兩銀子。”
“大王,數萬兩銀子我們還是花得起的。回去之後,我們也給軍隊配備上,我可看出來了,這東西雖小,但對凝聚士氣方面還是不錯的。關鍵時刻,也能起到救命的作用。”黃明道。
王剪笑了笑,“不錯,數萬兩銀子我們還是花得起的,但我們總不能事事模仿漢軍吧,我們模仿不起啊,下來之後,你要注意,不要讓我們計程車兵與漢軍士兵有過多的接觸,漢軍士兵的待遇,我們可是出不起的。”
“是,王上放心。回頭我便將大營裡的這些漢軍全都請走。”黃明笑道。
“客客氣氣的,就說我們自己能做好這些事情,對了,今天晚上賀蘭雄司令官與趙希烈副司令官宴請我方將領,你陪我同去。這一次宴會之上,只怕便會涉及到雙方的聯合作戰的一些合作方面的事宜了。”
“王上,我們要不要爭一爭指揮權?”黃明問道。
王剪頓了一頓,搖了搖頭:“算了,賀蘭雄資歷不比我低,在漢國地位崇高,作戰經驗也異常豐富,即便是趙希烈,也不是泛泛之輩,這一次又是在他們的地盤之上作戰,我們不必爭指揮權,我們要實惠的東西,像火炮之類的軍事物資,那是多多益善。”
黃明會意地點點頭,“末將明白。”
“與秦國交鋒,嘿嘿,以前我還真是從來也沒有想過。來得是王長勇。”王剪苦笑了一下,“以前也算有過數面之緣,倒是真想不到有一日會與他戰場交鋒,這人生啊,真是難以說清楚啊!”
黃明沉默了片刻:“王上也不必為這個煩惱了,如今的秦國,哪裡還是以前的大秦,大秦的種子現在在我們新秦,贏氏對您,對王老將軍也太過於刻薄了,當年對王老將軍諸多不公,讓王老將軍背了那麼些年的黑鍋,在當年兵敗之後,他們要回了李大將軍的遺體,卻對王老將軍不聞不問,如果不是漢人仁義,替老將軍收斂安葬,老將軍豈不是要暴屍荒野?如今漢國一統天下已經不可逆,我們無法逆勢而行,自然要為以後打算。”
王剪點點頭,“如今也只能如此,但願我們今天所受的苦,能為後世換來一個郎郎乾坤。能讓大秦的種子生根發芽,重現舊時大秦輝煌。”
“一定會的。”黃明用力地點點頭,“自古以來,就沒有長盛不衰的國家,漢國今天勢大,但他們也不可能永遠像現在這樣強大吧,只要我們勵精圖治,永遠保持一顆不屈的向前的心,終有一日,我們也會挺直脊樑的。”
王剪大笑起來,“有這樣一個強鄰在側,我們除了時時刻刻保持警惕,不停地奮發圖強之外,還能有什麼法子,因為你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這個強大的鄰居連皮帶骨吞下去呢!”
華燈初上之時,王剪與黃明兩人出現在第三軍區司令部的大門之外,數盞探照燈將第三軍區司令部大樓照得宛如白晝,身著筆挺軍服的賀蘭雄與趙希烈兩人站在大門之前,兩排軍官從大門處一直延伸到前方的廣場之上,見到王剪一行人,隨著一聲敬禮的吼聲,啪的一聲響,兩排軍官整齊劃一的側轉半個身子,向王剪等人行禮致敬。
對於漢人的這種新式軍服和軍禮,黃明一直覺得怪怪的,不過又覺得挺好看,那些土黃色的暱制軍服之上,一排整齊的黃銅釦子在燈光之下閃閃發亮,肩膀之上的肩章清楚地表明著每一個軍人的級別。
這種軍服是漢軍的禮服,漢人軍服分成了好幾類,禮服,常服,作訓服,作戰服分得極是清楚。其中作訓服和作戰服更是五花八門,雪地之中作戰的軍服是純白色的,而山地作戰的軍服則是五彩斑瀾,在黃明看來,這都是白白地將錢灑出去啊!非財大氣粗,還真整不出這些花樣來。
沒辦法,有錢人,就是任性。黃明只能在心裡感嘆。
“見過王上!”賀蘭雄,趙希烈二人大步走到王剪跟前,先是行了一個漢軍的標準軍禮,而後才是笑容滿面地抱拳拱手。
“怎敢有勞二位親自出迎?”王剪將姿態放得很低:“這一次我新秦軍遠道而來,貴軍的接待當真是無微不致,王某還沒有道謝呢?”
“王上這是說哪裡話來,這一次新秦軍隊可是為了我大漢流血拼命來著,我們做這些,那是應該的,如果有那些地方做得不好的,還請大王儘管指出來,我們馬上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