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說不定能將小公子帶出去呢?別的不說。咱們一定要將公子送走啊!”
秦一劍呆了片刻,是啊,其它走不了也就走不了罷了,但自己的兒子。難道也要留在這裡等著給大秦陪葬嗎?勾義盯上了自己,隨時都有可能將自己拿下,皮之不存。毛將焉附,那四名部屬血淋淋的身體和家裡殘破的景象讓秦一劍不禁打了一個寒噤,勾義你這個王八蛋,你怎麼不死在武隆?
“讓他們進來。”秦一劍點點頭,道。
兩個難民打扮的人走了進來,這個時節,難民是咸陽城中的主旋律,這兩個人倒也裝扮得惟妙惟肖,不禁身上散發出難人的惡臭氣,便連臉上,手上也都盡都是皴開的口子,活脫脫一個在冬天忍飢挨餓,勉強撿得一條性命的人。
秦一劍自然不會因為這個而嫌惡,事實上,幹他們這一行的人,反倒是對這樣的人充滿了敬佩之情,扮什麼像什麼,是最基本的要求,否則,你一出現就早被捉住了。
“現在形式這麼險惡,你們的人只怕被勾義捉了不少吧?怎麼還來找我?”秦一劍看著對方:“我們只是一個交易罷了,我不可能投奔你們,更不可能做你們的內奸。”
對面年紀稍輕一些的人笑道:“秦將軍誤會了,我當然明白我們只是一個交易,我們替秦將軍將財物轉移走,而您給我們一些我們需要的情報,僅此而已,我們大漢國安局可不下作,一碼歸一碼,如果想讓秦將軍提供更多的情報,自然會給出另外的價碼。這一次我帶這位朋友來,主要是他想見你,他可不是我們國安局的人。”
“嗯?”秦一劍愕然地看著另一個老者。
“秦將軍,在下是新秦大王的手下。”老人站了起來,恭敬地向秦一劍行了一禮。
“新秦,王剪?”秦一劍吃了一驚,他可知道,大將軍路超對於王剪的痛恨,不比恨高遠輕,這一次的北部戰役,如果不是王剪插手援助漢朝,這一仗最終如何,還說不準呢?
“你好大的膽子,要是讓勾義逮著你們新秦的人,五馬分屍都是輕的。”秦一劍道。
“在下無名小卒一個,勾義怎麼會看到我的身上來?”老人呵呵笑了起來。
“你們找上我做什麼?”
“主要是想請秦將軍作一個引見,我想見見明指揮使。”老人微笑道:“明指揮使那裡門禁森嚴,我實在是不得其門而入,本來是想仰仗大漢國安局的,不想現在明指揮連他們也不見了。便只能求到秦將軍門下來。”
“王剪王大將軍想做什麼?”
老人笑道:“當著大漢國安局的朋友,我也不遮著掩著了,其實大家心中也都明白,如今大秦肯定已經是保不住了,大漢一統天下是必然的事情,秦將軍也好,明指揮使也好,總不見得願意與大秦一起覆滅吧,投奔大漢,明指揮使和秦將軍自然是不願意的,那麼新秦或者是你們的一個好去處,我們大王翹首以盼,希望明指揮使,秦將軍你們能去新秦。助我們新秦一臂之力。”
“去新秦?”秦一劍愕然。
“對,現在新秦子民數百萬,擁兵過十萬,南部邊軍的王明將軍,譚維將軍等人已經率部去了我們那裡,現在我們正在展開對大食人的迅猛進攻,入春以來,連戰連捷,擴地千里。俘無數,而在前方,還有更廣闊的天地在等著我們,更重要的是,我們與大漢是朋友,我們的擴張得到了大漢的全力幫助,但是秦將軍,我們新秦都是一些軍人,對於情報工作,著實力不從心,所以大王希望明指揮使,秦將軍這樣的人才能夠去新秦。”老人正色道。
“在這個事情之上,我們可以提供幫助。”年輕人開口了,“秦將軍,現在想必你也知道,即便是你這樣的身份,在咸陽也不見得安穩,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如果秦將軍願意,我們先想法子將你的公子送走,等你到了新秦之後,再將貴公子送去與你團圓,如何?”
秦一劍心亂如麻,在屋裡困獸般地轉了幾圈,“你們如今還有這個能力送走我的兒子?我可知道,明指揮使已經決定對你們下手了。”
“我們知道,不過狡兔三窟,我們在咸陽經營良久,可也不是明指揮拔就能拔的,更何況,如果明指揮使同意去新秦,那我們就是朋友了,對吧?”
秦一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我帶你們去見明指揮使,至於明指揮使如何做,我並不能保證,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們,我將唯明指揮使馬首是瞻,如果明指揮使不同意,那什麼也就不必說了。”
“好,只要能見到明指揮使就可以了,秦將軍,將你公子送走的協議,仍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