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有幾個人視作他到時竟選的強勁對手,你知道他們都是誰嗎?”蔣家權問道。
“總不會有我吧?”田遠端自嘲地反問道。
“你說得對,其中一個就是你。”蔣家權正色道:“他將你,還有遼東的方殊視為最為強勁的對手。你這一回搞了這麼一出,我想吳起定然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他只需要對付方殊羅!”
“這怎麼可能?”田遠端訝然:“像我這樣的人,能做到一地郡首,已經是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漢王,不,現在應當稱呼為皇帝陛下了,怎麼可能容許我去竟選首輔一職?”
“所以說,你對大漢的律法,還沒有做到真正的精通,也還沒有真正的看懂高遠這個人。”蔣家權道:“在高遠的心裡,天下一家,現在沒有燕人齊人楚人趙人魏人之分,只有一種人,漢人,你田遠端能管好大雁郡,能讓大雁郡在天下諸郡之中出類拔萃,你在齊魯之地有著深厚的根基,你有著強大的政治資本,那麼,為什麼不能去竟選首輔呢?只要你是一心為了大漢子民著想。”
“你想得只是齊人,齊國,可高遠想得卻是天下萬民。這就是你與他最大的差距。”
聽著蔣家權的話,田遠端苦笑不已。
“你是不是覺得你錯過了一個更好的機會?如果你這樣想,那你更錯了,首輔,只不過是管理這個國家的一個人而已,根本不可能做到為所欲為,大議會便是鉗制首輔的最大利器,別說是你了,便是我當年,也常常被他們弄得狼狽不堪,皇帝陛下設定的這個政治制度,就是要將人治的因素壓到最低,沒有人能為所欲為,原本他是可以的,可是他捨棄了,不但他捨棄了,他將以後的障礙也掃除得乾乾淨淨。如果說他在世之時,還會對漢國政壇擁著著強大的影響力,但自他以後,將再無任何一個皇帝會做到這一點。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