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去睡冷被窩?”高遠故作震驚狀,張大了嘴巴問道。
葉菁兒格格笑著,把站起來的高遠往外推去,“得了吧你,少貧了,快走快走,明天慶典開始,你還多的是事情做呢!”
一邊攤著雙手無奈地向外走去的高遠一邊道:“明天不僅是你,你也要去的,不過咱們還真沒什麼事兒,坐在高臺之上作泥雕木塑罷了,最大的動作,便是向老百姓們揮揮手而已,能有什麼事可作?”
這一夜,高遠自然是可以回去睡大覺,但還有很多人根本就沒有法子睡覺,負責整個薊城治安的青年近衛軍司令官上官宏便是其中之一,此時他正與國安局的曹天賜等人呆在一起,雖然明天的保安措施已經是審查了無數次,但什麼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更何況,明天將要聚集起來的百姓將會以數十萬計,要是出點什麼事,那就不會是小事了。
“明天遊行的路線早已經確定,沿途的街道已經由近衛軍全部警戒,每三米便有一名士兵,當然,這些士兵量不帶武器的。”上官宏看著面前的圖紙,用紅線標出來的便是群眾遊行的路線,最終都向著一個地方彙集,那便是議會大樓廣場。“現在他們應當已經差不多就位了。天賜,不是我擔心,這數十萬人之中,要混進幾個刺客什麼的,實在是太容易不過了。遊行的路上我倒不擔心,刺客不會在這過程之中製造什麼,但到了議會大樓廣場,鬧出什麼事來,可就有些麻煩。”
“我手裡能用的力量全都撒了出去,前段時間也對薊城梳理了一遍,當然。我也不敢說就將心懷叵測之輩全都摁住了,秦楚這邊的人好鎖定,但另外一些人可就不大好控制了,因為我們根本就不知道誰是敵人啊!”
“我們內部?”上官宏驚問道。
曹天賜點點頭:“上官,韓地,魏地這兩塊地方咱們幾乎是兵不血刃拿下來的,但齊地呢,還有原燕國內部呢,咱們可是殺了不少人的,你能說這裡頭沒有心懷怨恨的人?咱們崛起的過程當中。必然有一些人被我們打倒,這些人想不想搞點事兒出來,可就說不定了。”
“那你有了預案沒有?”上官宏有些擔心。
曹天賜指了指屋子當中議會大樓的模型,“在這樣的大聚會之中,如果有人想刺殺王上,幾乎是不可能的,你來看,這是我們的警戒線,王上將會出現在議會大樓的三樓露臺之上向百姓致意。在這個距離之上,你覺得用什麼武器可以威脅到王上?”
上官宏思索了一下,“在這個距離之上,除非他帶著臂張弩之類的東西。否則根本不可能威脅到王上。”
“是啊,臂張弩,只有臂張弩,其它任何武器都不太可能。比方說手雷,我假設這些人能搞到手雷,但以人的臂力。是不可能扔到這個位置上來的,其它諸如神機弩,床弩,如果能運到現場,那就是笑話了。但是臂張弩他總不可能把弩箭上好帶進去吧,到了現場,他想要搞事,就得先上弩箭,這中間便需要時間,有這麼一點點時間,他還能做成什麼?”
不等上官宏答話,曹天賜道:“明天,在議會大樓的這個區域之內,我的人會密佈其間,我足足安排了數百名便衣潛服其中,任何動作都不可能瞞過他們。或者明天,我們還可以看一場好戲。”
上官宏一驚,“聽你話的意思,還當真有人想搞點什麼事出來?是誰?路超的人?聽說他麾下有一個鷹部,內裡有不少了不起的高手。”
“不會是他們,現在路超正在一門心思地想要謀朝篡位呢,這個時候,他不可能惹怒我們,再說了,這樣根本沒有成功可能的事情,以路超的性子,絕不會做。”
“哪會是誰?”
“有可能是楚人,也有可能有是檀鋒的人。”曹天賜淡淡地道。
“這怎麼可能?楚人的使團現在正在薊城,他們的人也會出席明天的慶典,而且他們這一次來,有一件事便是想與我們聯姻的,他們挑這個時候搞事?”
“為什麼不?”曹天賜笑了笑:“就楚國而言,他們是絕不希望路超謀朝篡位的,因為這樣一來,秦國鐵定大亂,這樣秦楚聯盟對抗我大漢的意圖便會完蛋了,至少在某一段時間之內是名存實亡的,他們做出這件事來,然後嫁禍路超,讓我們將怒火對準路超,使得路超無暇去做別的事情,維持現在的現狀。”
“那檀鋒呢?”
“差不多也是同一個意思,檀鋒也不願意路超做這件事,於他而言,現狀便是最好的。他可以有更多的時間來發展他的實力,而且時間拖得越久,於路超而言或者便越不利,而於檀鋒而言卻是絕對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