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裡外頭射來的內容毫無二致。”官員臉色有些發白。
嚴聖浩霍地站了起來,“城內有奸細,你這個巡捕官是怎麼當的?馬上把這些人找出來,抓起來,砍了腦殼示眾。”
官員臉色發苦,“郡守,屬下人手有限,現在所有人都在忙著撕這些傳單,儘量不讓他們流落出去,實在沒有人手再去搜捕奸細,而且屬下擔心,一旦在城內展開大搜搏,會引起驚慌。”
嚴聖浩狠狠地盯著對方,半晌頹然坐下,對方說得沒有錯,城內本來已經是草木皆兵了。
“你下去吧,加強巡視,人手不夠,去找向司馬,借調士兵,加強巡邏,現在最重要的是,防止這些東西流傳出去。”
這個官員剛剛走,卻又來了不少的軍官,他們反應的內容毫無二致,都是在軍營之中發現了類似的傳單,手中擁有傳單計程車兵已經被抓了起來,但他們卻不敢隨意處置,整個軍營之中,已經如同一個火藥桶,所有人的情緒都繃到了極致,稍不小心,便會給炸個底兒朝天,營嘯的後果,每一個軍官心中都是一清二楚。
嚴聖浩仰天長嘆,無法可施。
一夜,便在他的長吁短嘆之中艱難地熬了過去。
徵東軍仍然沒有展開攻城行動,只有他們的騎兵近前騷擾過數次,每一次射上城來的羽箭,都是綁著類似的傳單,城內守軍已經沒有心思去收繳了,因為從昨天到現在,也不知有多少這樣的東西流落了出去,再強行收繳,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
所有人都知道,河間郡城,已經是危如累卵了,也許徵東軍這一刻發動進攻,下一刻,他們已經攻到了城內。
晌午過後,徵東軍大營之內,突然人頭攢頭,一批批人從大營之內魚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