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會議,我會跟他正式提親的。”高遠道,“到時候斷然讓你滿意。”
“那就好!”葉菁兒喜笑顏開,“憐兒陪我兩年,可不能讓她受了委屈。”
正說著話。曹憐兒已是從側屋裡掀簾走了進來,“將軍,夫人,都已經備妥了。”
葉菁兒站起身來。從身後的椅子上拉下一副毛巾,遞給了高遠,自己卻是轉身走到曹憐兒身邊,摟著她的肩膀。在耳邊低低的說了幾句,曹憐兒頓時滿面通紅,低下頭。侷促不安地絞著衣角。
晚間,孫曉,步兵與葉真踏進了高遠的大帳,雖然天已經黑透,但在積石城裡,卻仍是燈火通明,無數的火把將這個大工地照得如同白晝一般,喧鬧之聲並沒有因為夜晚的到來還有所停易,無數的民夫和匠人仍如同螞蟻一般,在辛勤的工作著。
郭荃的確是一個人才,高遠在積石城裡呆了幾天,對這個奴隸出身的小老頭倒是有了一個更為清楚的認識,他居然將所有的民夫和工匠分成了三班倒,每班工作八個小時,晝夜不停息,如此一來,雖然每一次上工的人少了,但每一班卻都是精神抖擻,效率倒是提高了不少,眼下外城牆峻工已經是指日可待,郭荃已經是轉頭開始了城內的工作,按照高遠所畫出的圖紙,開始在城內鋪路了。橫平豎直,四通入道的道路施工一旦完成,積石城內也就被劃成了無數個方方正正的小塊。
“坐吧!”高遠看著現在積石城中三位級別最高的將領。
帳內放著一張條桌,上面蒙著一層青色的布匹,三人各自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條桌的兩側。剛剛坐定,簾門掀起,卻是曹憐兒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上面放著四杯熱氣騰騰的茶杯。
將茶一盞盞放在幾人面前,輪到孫曉時,手卻是一抖,潑灑了一些出來,曹憐兒更是手忙腳亂起來。
“好了,憐兒,你出去吧,沒事兒!”高遠笑著敲了敲桌子。
曹憐兒漲紅了臉退了出去,看著他的背影,步兵笑了起來,“這是老曹的女兒吧,當真是女大十八變呢,當初我們把她救出來時,髒兮兮可憐巴巴的一個小丫頭,如今可是長成一朵鮮花了。也不知將來誰有福氣,會娶到她當老婆。”
高遠心中暗笑,曹憐兒可不僅僅是出落得一枝花一般,這兩年,她跟著葉菁兒長居在相府之中,葉菁兒所受的教育她也是一樣沒拉,出了容貌,氣質卻也是一日三變,現在的曹憐兒,在高遠與葉菁兒面前是一個丫頭,但走出去,那一份氣質,恐怕一般的官宦女兒也是比不得的。
高遠心中暗笑,這時候卻不說破,只是敲了敲桌子,“好了,言歸正傳,明天,我就要回扶風了,按照周淵的計劃,三月分便要東征了。接下來的路我們要怎麼走,走得好不好,便要看這次東征了。”
說到正事,三名將領立刻正襟危坐,聚集會神地看著高遠,在場的幾人知道,接下來徵東軍能不能一飛沖天,其實就要看這次東征要怎麼樣應對了。現在,大家都不知道對手的底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有直覺,這次東征,周淵與寧則誠肯定是要對付我的,這個時間點,大約就會在我們進逼和林之前,當他們覺得勝卷在握之時,便會對我出手。我們只能見招拆招,所以,主動權在他們手中。”高遠道:“這是對我們最不利的地方。”
“但於我們最有利的地方,便是我們在積石城的這一招暗棋,他們不知道,在這裡,我已經隱藏了一支強大的力量,到時候,我能不能平安歸來,恐怕就得靠這裡了。”
“將軍,既然明知道他們要對我們不利,那麼又何必踏進這個圈套,直接拉了兵馬出來不就得了!”步兵哼了一聲,“這樣太危險了,一旦有失,後果不堪設想啊!”
“這是不可能的!”葉真搖頭道:“這就是擺明了要扯旗造反了,現在積石城還沒有完工,不具備抵抗的條件,而十萬朝廷常規軍馬上便會抵達遼西,高將軍要是不遵軍令,只怕馬上便會給對方口實,到時候征伐東胡還沒有開始,倒是先將我們剿了!”
聽了這話,步兵頓時洩了氣,十萬大軍,那可真不是現在的徵東軍能對付的,“真是惱火啊,明知道是圈套,還得往進跳,說到底,還是咱們實力不濟啊,如果咱們手中有幾萬大軍,有一大塊地盤,那周淵寧則誠還敢算計將軍麼?”
“步兵這話說到點子上了,就是因為我們實力不足,現在才不得不如此委屈求作,但這樣的日不會太長了!”高遠的嘴角也帶著一絲冷笑,“這一次東征到了最後階段,就是雙方撕破臉皮的時候了,那時候,積石城也有了一定的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