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談談錢財,嫁漢嫁漢,穿衣吃飯,要想娶我妹妹,家裡沒錢可不成!我聽說秦國公有幾千萬貫的身家,但是你呢?一萬貫錢有沒有?你拿什麼和人家比?”
窟哥一咬牙,道:“不錯,論權勢、功業和錢財我都比不過郭業,但是那又如何?難道說,你嫁妹,不在乎自己妹妹的心意,只在乎對方是否富貴?這不是嫌貧愛富、貪慕虛榮嗎?”
耶律阿通道:“好,比完了這些身外之物,咱們再比比其他的。”
“比什麼?”
“長相呀!您看看人家秦國公,這模樣長得,唇紅齒白,玉樹臨風,多麼地英俊,多麼地帥氣!我妹妹往他旁邊一站,誰見了都得說一句,好一對璧人!真是天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你再看看你……”
“我?我咋的了?”
“你豹頭環眼,鐵面虯髯,三分不像人,七分好像鬼!我妹妹和你站在一起,是人得說……”
“什麼?”
“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他們肯定會問我,到底是收了你多少錢財,才忍心把妹妹推入了火坑!”
其實,窟哥雖然長得的確比較一般,但也沒有耶律阿信說得那麼離譜,聞聽此言,直氣得渾身發抖,道:“長得好看有個屁用!能當飯吃嗎?”
耶律阿信好整以暇地說道:“能當飯吃的那是錢財,這你也比不過呀!”
“這……總而言之,我有比他強的地方!”
“那我倒是十分好奇,你哪點比得過秦國公?”
窟哥眼珠亂轉,左思右想,忽然眼前一亮,道:“我……我力氣比他大!你瞅瞅他那個樣子,文質彬彬,弱不經風,能有多大的力氣?這男人呀,其他都是虛的,只有力氣才是根本!”
“力氣?我也不說你這話有多麼強詞奪理了。別忘了,人家秦國公可是勇冠三軍,有生擒頡利可汗之功!那力氣,能小得了嗎?”
窟哥道:“哼哼,不過是傳聞罷了。唐人狡詐貪鄙,誰知道是不是他麾下計程車兵所為,被他奪了功勞?”
然後,他轉過頭來,對郭業道:“秦國公,你敢不敢跟我比力氣?”
郭業雖然對蕭丹不怎麼感興趣,但是事關窟哥,而窟哥又關係到契丹反唐的大陰謀,就容不得他退縮了,總不能被他叫住陣來。
他微微一笑,道:“還真被你猜著了,不錯,抓頡利可汗的,不單單是我一人,還有我一個兄弟叫做趙九醜。世人只知我的名號,我那兄弟卻名聲不彰!”
“我說什麼來著,你這傢伙就是個欺世盜名之輩!你奪了手下的功勞當上了秦國公,那個趙九醜又如何了,是沉淪下僚,還是被你害死了?”
郭業伸出兩根手指,道:“您這話有兩處錯誤。其一,抓頡利可汗的功勞,並沒有讓我升官發財,我當上秦國公,是立了其他的功勞。其二,我那兄弟趙九醜。他的境遇可是出乎你的想象!”
“總不能此人也受封國公了吧?”
“那倒沒有,不過,後來此人隨我遠征天竺,就在那落地生根。現在被天竺女王封為鎮國大將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論起權勢來,可不在我這個秦國公之下!”
耶律阿通道:“額的娘誒!天竺?就是靈山腳下的天竺?聽說那地方民風淳樸,富的流油,寺廟都是用金磚鋪地,趙九醜在那地方當鎮國大將軍,可算是享福了!”
他頓了一下,又繼續道:“我說妹夫,你可不能厚此薄彼!你的兄弟都被你提拔成那樣了,我這個大舅子怎麼也不能比他差吧?”
郭業敷衍道:“好說,好說。”
窟哥也被這個訊息震得不輕,貌似人家的兄弟,現在就比自己強得多!雖然自己也是契丹的蕃長,但是契丹總人口才二十萬,如何能與天竺相比?
他死鴨子嘴硬道:“哼!誰知道是真是假?廢話不多說,有種你和我比比力氣?”
“比力氣?好說好說。但不知,你贏了如何,輸了又如何?”
“我贏了,你就不準娶阿丹!”
“可以!但是你輸了呢?”
“我就對阿丹再不糾纏!”
“那咱們一言為定!”
啪啪啪,二人三擊掌,這事兒就算定了!
郭業知道契丹重然諾,也不擔心他會反悔,道:“那咱們到底要怎麼比?”
“這我還沒想清楚,你說吧……”
郭業往四下裡一尋麼,但見庭院之內,青草蔥蔥,還真沒有啥合適的物事。
他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