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此激烈。恐怕是別有隱情!”
高建武也放下了面子,鬱悶問道:“李先生,你看怎麼辦?”
斑鳩原名李芝霆,高建武稱呼他一聲李先生,看來真是將斑鳩當作救命稻草了。
斑鳩心憂郭業的安危,直言不諱道:“恐怕他們已經發現了平陽郡公的真實身份啊,所以這才頑固抵抗,等待平壤城中的援兵啊。依我說,為了平陽郡公的安全,郡王殿下還是讓長孫將軍的人上吧!”
“好吧!”
高建武不敢再小覷山莊的戰鬥力,無奈地點頭應承了下來。
長孫師大喝一聲,率先手提長刀率眾殺進了山莊。
這次他帶來的人是李二陛下的羽林軍,乾的就是保衛李二陛下的活,個個武藝精強。而且他們又是生力軍,以逸戰勞,有了他們加入,日月山莊的人哪裡還能頂得住?
一時間,山莊內的抵抗勢力兵敗如山倒,節節敗退!
高建武其實不太懂軍事,見狀之後不由喃喃自語道:“想不到我高句麗的兵馬,和大唐的兵馬相差這麼多!”
長孫師率眾掃平了前路障礙之後,突然問起身邊的鄭菲菲:“菲菲姑娘,平陽郡公在哪裡?”
“跟我來!”
鄭菲菲領著眾人來到了善花公主的小院。
殺到小院暫時又遇到阻滯,因為這裡聚集了淵男建二十名軍士在負隅頑抗。
其中有軍士衝院內善花公主的房間高聲喊著:“淵將軍,您快出來看看吧,有人攻莊!”
“您再不出來,兄弟們可要頂不住啦!”
淵男建雖然人品不行,治軍卻嚴,他說不準人們打擾,這些軍士愣是沒有一個敢衝進去的。
“淵將軍?難道是淵男建在裡面?”
已經和斑鳩、高皮皮等人尾隨進來的高建武驚詫地低呼一聲,然後把手一揮,阻止眾人繼續攻打。
搜查日月山莊,他有這個膽子,反正大部分責任都可以推到高皮皮身上。
不過直接對淵男建動手,他可就有些投鼠忌器了。
隨後,高建武衝院內小屋中高聲喊道:“屋裡的可是淵男建將軍,本王此來並無惡意。實在是有人狀告您的日月山莊藏汙納垢,小王不得已才要搜查一番,絕無他意!還請將軍出來一會!”
“……”
不過屋裡並沒有聲音傳出。
高建武心裡遲疑,又喊道:“如果將軍執意不出來,可就怪不得本王翻臉無情了!”
“……”
房間裡還是沒動靜。
高建武眼珠一轉,最後大聲喊道:“將軍不肯出來,又不肯說話,莫非是被歹人劫持了嗎?淵將軍莫慌,本王這就把你救出來!”
說完滿臉的義正言辭,一揮手喊道:“來人,動手!速速把淵將軍救出來!”
淵男建僅剩的十幾名軍士聽完高建武的揣測之後也覺得詭異,抵抗之勢驟然瓦解,一會兒功夫就全被長孫師的御林軍繳了械,綁了起來。
眾人人剛要往裡闖,吱呀一聲,門開了!
善花公主一襲白衣,一臉平靜地從屋裡走了出來。
此時黎明剛過,天邊有一條紅線,紅日噴薄欲出,善花公主一出現,真如仙女下凡。
如此出眾的美女陡然出現,令眾人皆是一愣!
菲菲立馬衝上前去,挽著善花公主的手臂,低聲問起她的情況。
高建武也認識善花公主,趕忙拱手道:“公主,您怎麼在這?淵男建呢?”
善花公主泫然欲泣,福了一福,嗚咽道:“參見榮留郡王殿下。淵男建卑鄙無恥,酒後無德,竟然要欺侮本宮……”
高建武怒道:“好賊子,竟敢如此大膽!公主莫慌,本王為你做主!他在哪?”
善花公主一指房間,道:“就在裡面!”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外面守著的都是淵男建的人,再加上善花公主的話,眾人都犯起嘀咕,這淵男建是成功了吧?狗日的,這老小子真是好豔福!待會一定要趁亂打他個十下八下的以解心中的嫉妒!
人們一擁而入,捋胳膊挽袖子,道:“在哪?在哪?咱們給公主出氣!”
等大傢伙看到淵男建的時候,都不禁感到了蛋蛋的憂傷。
現如今的淵男建跟死狗一樣被丟在牆角,褲子被血染個紅透,一股腥氣撲鼻。再往淵男建的臉上看,小臉煞白,都沒有血色了。好在呼吸還在,看來還活著。
高建武見這慘狀,心裡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