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花公主抓著郭業大手,往身上一拽。
郭業鐵打般的漢子,此時軟的卻是象麵條一樣,一下子就跌在了善花公主的身上。
善花公主嚶嚀一聲,眉頭微蹙,吐氣如蘭,吹到了郭業的臉上,“你……你好重!”
郭業作勢欲起,若有意,若無意,手碰到了一個不該碰觸的東西,溫暖的溫度傳來,他忍不住輕輕一捏。
善花公主‘嗯’了一聲,就又一動不動。
郭業往善花公主的臉上看去,只見善花公主雙眼緊閉,眼皮卻在微微顫動。
郭業的手此時仿若被善花公主施展了魔法,動也動不得。郭業半伏在床上既不願意起身,又不敢真個壓下去。
善花公主心煩意亂,身體上盼望著眼前之人知情識趣,理智卻在告訴她應該緊守貞潔。那麼,摸摸應該可以吧?只要稍解慾望,就讓他走開……
善花公主的小手覆蓋到了郭業的大手上,往下一摁,“這裡好難受,你幫我,幫我……”
郭業如奉綸音,一雙大手不斷變換形狀,嘶啞著道:“公主,這樣可以嗎?”
慾望不但沒有消解,放佛如同火中澆油一般熊熊燃燒,善花公主抓起小衣的一角,用力一撕。
呲啦~~
這一刻,郭業的手和她之間再沒有一絲間隔……
郭業也有些沉落慾海中,顧不得一切還要繼續。
卻不知道善花公主哪來的力氣,忽然啪的一聲,抽了郭業一個嘴巴,目瞪欲裂,嬌聲喝道:“你,你……”
郭業一臉愕然,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轉眼就翻臉了?
吧嗒~
一滴瑩淚在善花眼角劃過,哽咽急促喊道:“姓白的,難道要善花求你嗎?”
善花不待郭業開口,抓住他的領口,往前一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去尼瑪的扶余璋!滾尼瑪的龍潭虎穴!
郭業抖擻精神,破門而入!
……
……
這邊,深夜,榮留郡王府中。
高皮皮面容扭曲,咬牙切齒道:“就說他擄掠人口,咱們抄他的家!如有不從,格殺勿論!”
高建武一皺眉,不贊同道:“那可是淵男建的產業,還不知道淵男建在不在,哪是說搜就能搜的?”
高皮皮昂然道:“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殿下秉公而行,何懼他淵男建?”
長孫師擔心道:“關鍵是這事,咱們不佔理啊!”
高皮皮冷笑連連:“不佔理?不佔理我老婆白薇薇去哪了?”
一提白薇薇,長孫師立馬心虛就沒了脾氣,腦袋一耷拉,不說話了。
高皮皮當即跪倒在地,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衝高建武拜道:“現在,我高皮皮就向殿下狀告高建武強擄人口,還請殿下做主!如有不實之處,下官甘願領罪!”
高建武哪裡還會不懂高皮皮的主意?
有些不忍地嘆道:“假如真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甘願承擔後果?”
高皮皮決絕回道:“下官如今生不如死,只要能傷害到淵男建,下官百死而無悔!”
長孫師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往外邊挪了幾步,這個高皮皮太危險了!
有人擔了責任,這下高建武的壓力就小多了。事有不諧,大不了把高皮皮交出去。自己不用承擔多大的風險,還能賣給郭業一個人情,這個買賣乾的過!
隨即,他說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和你們一起去。能不動手,還是不要動手!”
高建武點了三百人馬,和長孫師這兩百人一起,浩浩蕩蕩,直奔平壤城門。
這麼多人馬的動靜可不小,七百名全副武裝的軍士,如果指揮得當時機得當,都能搞起一場政變了!
守門的大將姓楊,叫楊京平。
這個楊京平不是高建武一派的,當然也不是淵蓋蘇文一派的。事實上,平壤城的四座城門,現在都是由中立派系的人掌管,這是嬰陽王親自下的命令。
楊京平看到大隊人馬衝著城門而來,在城上高聲道:“來者何人?竟敢擅闖城門!”
高建武朗聲答道:“楊將軍,連孤王都認不出麼?”
楊京平走下城樓,點亮了火把,一看是淵男建,躬身施禮,道:“榮留郡王,您這是要?”
高建武道:“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本王出城走走!”
這話也只能騙鬼!不過,出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