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走路也可以自修,不過是速度稍微緩慢一點罷了,她不急著提升武功,是以依舊堅持著跟著凝雪……進行著她似乎有些懂但似乎又不懂的走路……
此時聽到江湖公告,暮色忍不住道:“師姐,紫心人我還聽過,似乎是以前神州縱橫幫的幫主,武功極高,又有一身詭異的毒功,他能打敗丁春秋還在我意料之中,那叫七殺血刃的人是誰?是血刀派的某個隱世高手嗎?居然能打敗血刀老祖,如此實力委實可怕啊。”凝雪沒有回答暮色這個問題,反而喃喃的道:“環境,真的能改變人,塑造出一個新的人嗎?”暮色心中一動,自然知道這句話凝雪是故意讓她聽到的,否則以凝雪的心境修為想這點事情臉上絲毫表情都不會有,又怎可能說出?
暮色道:“環境的確可以改變人,但絕對不會塑造出一個新的人。至少,我不會……不論如何,不論發生什麼情況,我依然是我,因為,我是暮色!”暮色說這句話聲音不高,但卻充滿了自信,她明白,與凝雪在一起這段時間她發生了一些變化,但那只是本質罷了,實際上,她依舊是她,並且,永遠都是她自己,只因為,她是暮色!
“那麼,你走吧,希望未來,我能看到一個有著原本性格的現在的你。”凝雪此話很怪,但暮色似乎懂了一樣,只是笑笑,道別一聲便向與凝雪所行相反的方向行去。她沒有用輕功,甚至沒有走的稍微快一點,依舊是同凝雪在一起一般,速度,沒有任何變化,有變化的僅僅是她身邊沒有凝雪罷了。
一種習慣,繼續習慣後便什麼也不是了,有的人只想繼續這種習慣,更多人卻總是被另一種新鮮所吸引,總是要到說再見,才會想起從前。
暮色不是那種會輕易改變自己習慣的人,儘管她以前那麼多年都不是這樣過的,但凝雪相信,暮色以後也會如此的。沒有什麼理由,僅僅只是直覺……與相信罷了。
向遠方眺望片刻,凝雪嘴角露出些許冷笑,風清揚,你還好嗎?若是殺了你,你還會被重新整理嗎?是像無名掃地僧一樣徹底死亡,還是像以前被殺的非任務狀態重要NPC一樣重新重新整理呢?但不論如何,你,必須死一次,甚至數次,僅僅因為,小劍,在華山,你,就必須死,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只是個NPC吧,雖然,你很可悲,儘管有一身傲人的武功,但卻連自己是NPC的本質都不知道,可這又有什麼關係?連仙界的神仙們都不知道他們僅僅只是NPC,你知道又能如何?你又怎可能知道?或許,死亡會給你解脫吧……
凝雪換了個方向,繼續的,前行著。她不介意時間正在緩緩流逝,時間,對她來說沒有多大意義,只要對自己所要做的事情沒有任何阻礙,遲些早些又有什麼區別?只要結果沒錯就好……
反神州聯盟大廳,在場的人個個臉色鐵青。當然,除了柔水,她是知道兩派掌門換人這件事的,凝雪早已傳音與她說過,血刀門掌門是七殺血刃,這雖然讓她有點意外,但總還能接受,可是,星宿派掌門居然是紫心人,柔水苦笑,紫心人可不是天盟的人啊,他究竟是被天盟收買了?還是自己發現了這個秘密?從而進行弒師的?柔水也不由陷入了沉思。
血刀門大殿,七殺血刃冷冷的看著眼前的血刀弟子,也不說什麼,只是冷冷的看著,這個舉動,已經進行了兩個時辰了,可依然沒有一個人敢動彈或者說些什麼,因為,有這個膽子的在剛才就被他斬殺!
星宿派大殿,紫心人一臉笑意的靠在一間房子角落,旁邊有一名女子也是一臉笑意的輕輕替他擦拭衣衫上的血汙,紫心人哈哈一笑:“沒想到我紫心人也能成為一派掌門,本以為以後要在神州幫的追殺下生活,我雖然不懼,但也有些麻煩,哈哈,打敗原掌門人就可以成為掌門,還要多謝那名叫七殺血刃的傢伙給我的提醒啊。”屋子的另一旁,一名白髮老者雙目無神的靠在牆角,嘴中喃喃的道:“不可能,不可能……”
一間黑漆漆的屋子裡,一名黑衣人憤怒的對身旁另一人喊道:“怎麼可能,紫心人怎麼可能成為掌門,殺掉NPC掌門可以成為新任掌門,但殺死非NPC掌門會如何,我可不想本組織成為試這種事的第一人!”隨即又笑道;“就讓紫心人繼續當掌門吧,反正答應凝雪需要辦的事已經辦到了,掌門是不是本盟中人也不重要。”那黑衣人嗓音沙啞,卻又怪異之極,顯然是用內功變聲所至。
凝雪不知道這些事,或者說她不想知道,這些小事對她來說沒多大意義的,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殺人!
(情節與原著出現不同,請各位不要因為情節而與原著相對照。以後差異會越來越大,我知道這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