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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種策略不能多用,多用則會反傷自己。二戰時,日本先對中國,繼爾對美國都採取這種策略,結果受到太平洋兩岸的兩個大國的牽制,犯了與希特勒同樣的致命錯誤。
現在日本在顛覆翻雅爾塔體系的衝動下,在策略上是否還會再次犯這樣的致命性錯誤呢?
有人可能要說,以前的教訓那麼明明白白,難道他們不會吸取教訓,聯合美國一起打擊中國嗎?
但是我要說,非常有可能。
如上所述,且不說日本觸動的遠東雅爾塔格局要涉及中、俄、美三國的戰略利益,我們只要看看日本不屈不撓的參拜靖國神社,特別是參拜其中那些有戰無略的東條英機們的舉動,就說明日本迄今也不明白自己在那場戰爭中敗在何處,迄今也不明白東條不僅是世界的罪人,也是毀滅日本的罪人。
今天日本政治家只看到東條的孔武的一面,而沒有看到正是這種“玉碎”的性格導致自明治以來所有的日本成就灰飛煙滅。對東條的“崇拜”說明日本民族對其性格缺陷不僅不注意克服,而且還會再次放大。
呵呵,前不久不知哪位憤青用計燒了靖國神社,本來這是一個轉變日本立場的機會,但是事實上讓日本在這條“玉碎”的不歸路上走得更遠。被激盪起來的民族主義情緒和軍國主義情節在有心人的利用下,迅速為軍國主義的復辟掃清了道路。而更加愚蠢的是一個更加龐大的靖國神社將要在原址上重修,東條英機們也將變得更加接近天照的位置。
最後,臺灣問題的出現,並不是雅爾塔體系的錯,而是冷戰的錯。冷戰才使臺灣迴歸祖國成了所謂“問題”。因此,所謂“臺灣問題”的出現,是從雅爾塔體系中的倒退。現在留給我們政府的挑戰是,統一臺灣成了中國進入世界政治的第一道門坎,也是中國進入大國競技場的第一張但卻是初級的資格認證書。
這是因為,目前美國似乎沒有直接與中國交手的安排,它只是先放對臺灣有更迫切覬覦之心的日本出來與中國交手,如果中國跨過日本這道坎,就正如19世紀末20世紀初日本越過中國(1895年)、俄國(1905年)這兩道坎之後,英國、美國就開始與日本認真打交道並與之分紅的經驗一樣。
中國如想獲得與美國在亞太平等分紅的地位,就必須先切實打掉日本在臺灣問題上的覬覦之心。而不管採取什麼方式。
如果中國在這件事情上取勝而不是所謂“雙贏”,因為在核心利益上不可能存在“雙贏”,那麼中國與日本未來在亞太的地位也就大體確定了。
在這個問題上日本人是不會服軟的,他們已經準備了很多年,而我們也準備了很多年。這與動物世界的情形大體差不多。
大國崛起的規律性現象是兩個實力相當的對手之間要有相當的緩衝空間;這種空間的大小與正在崛起的大國之間的衝突機率和烈度成反比。如果在地理沒有空間間隔的條件,那麼保持雙方的戰略力量,尤其是其中的戰略武器的均勢則是和平的保證。
所以,大凡國際和平體系,不管是維也納體系還是雅爾塔體系,多是從這兩方面入手製定的;同樣的道理,一個國際和平體系的解體也首先是從這兩個方面的消失而開始的。
抗日戰爭中為什麼發生那樣大規模的戰爭啊,蘇聯準備得比較好,日本想打但沒有打過去。我們準備得比較差。日本就過來了,儘管最後贏了,但中國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
現在日本又起來了,與此同時,中國也出了一些對日“新思維”,要求政府“不妨大致地擱置歷史”,“從政策宣告和實際態度兩方面‘一視同仁’地看待日本成為安理會常任理事國的願望,即不對日本成為常任理事國提出中國未對其它同類要求者(如印度、埃及等)提出的特殊條件。或者更進一步,擇時積極支援日本成為安理會常任理事國”。
這些人是幼稚混蛋!
現在首要的問題,中日之間在臺灣存在著核心戰略利益的衝突!
日本是不會放棄對臺灣的企圖,中日之間根本就很難有“新思維”所描述的那樣的調和餘地;如果沒有戰略利益上的調和餘地,那麼“擇時積極支援日本成為安理會常任理事國”對中國意味著什麼?對聯合起來打敗了日本法西斯的亞太各國,意味著什麼?最後,對支撐戰後和平的雅爾塔體系及建立其上的聯合國,又意味著什麼?
所以我們必須戰,拿下日本是關鍵,拿下釣魚島是關鍵中的關鍵!
第十一章 我欲戰
“所以我決定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