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打兒子吧。”
襄郡王原就是被薛雲上逼得騎虎難下了,這才說要行家法,但既然長子給他臺階下了,他自然順勢而下了,“與你們何干,都起來。”
那裡襄郡王和大爺、二爺好一番父慈子孝,將薛雲上涼在一旁仿若外人一般。
薛雲上朝外看了看天,過來一揖疏淡道:“天色也不早了,兒子還要進宮一趟。”說畢,就告辭走了。
待那父子三人回過神來,薛雲上已走遠。
襄郡王一摔手中的家法,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唉聲嘆氣,“你們兄弟怎麼就到這步田地了?”
大爺和二爺相視一眼,大爺越發痛哭流涕道:“不怪三弟,到底是我錯在前,若是我受了這天大的委屈,我也不會原諒的。只是父王如今已退出朝堂,日後我們兄弟若再不能團結一致,還如何振興王府。”
襄郡王聽了十分欣慰,“就只你們兄弟兩能體會我的苦心了。”
二爺趕緊道:“父王,說起來我們與三弟雖是親兄弟,可到底不是一母同胞的。為此不說三弟,就是大哥和我都是有些私心的。只是如今再不能了,到底是振興王府要緊,還得都摒棄前嫌才好。”
襄郡王又直點頭,“那你們以為該如何摒棄前嫌才好?”
大爺道:“方才兒子去給母妃請安,見母妃正為三弟的親事煩惱。兒子便想,從前就罷了,我柳家大舅如今可是奉旨視學京畿的學政了,柳家的女兒配三弟也是能夠了的。只要三弟與柳家表妹成親了,不說這是親上加親的好事兒,就是三弟看在柳家的份上,也能緩和與我和二弟的關係了。”
這話說得真真是比唱的還好聽。
柳家大舅是得了皇帝青眼點為學政,可柳家大舅膝下只有兩子,唯柳家二舅有一女,年紀倒是與薛雲上相仿。
不說柳家二舅如今還是個芝麻綠豆的官,就是同柳家大舅一般身居高位了,以柳家這樣忽然暴發而起,又後繼無力的底蘊和根基,也是難長久的。
王妃為何千方百計進宮去瞧皇子妃的候選,正是想給薛雲上找一個門當戶對根基紮實的妻族,這樣的人家才能作為薛雲上的助力。
但這可不是大爺和二爺願意看到的,所以這才將主意打到破落戶柳家上頭了。
襄郡王覺著大爺說的有些道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