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可能這次不會再回來了。”一同落寞的,還有最新成立的宋氏集團的少當家宋陪。
宋陪這一生,為了徐款款改變了太多,眼下為了她換上了總裁的身份,套進了自己最討厭的枷鎖,可以依舊改變不了的是,留不住她在身邊。
“我想去追,可是我很怕因為自己再受一點傷害。”木元浩舉了舉酒杯,望著四下無人的街道,也只能寂寞的將酒水一飲而盡。
宋陪知道他言下之意指的是方敏。
她對她有那樣深的誤解,就算解釋的清,解釋的過程對她而言其實就是一種傷害。她那要命的自尊,怎麼能忍受這樣的侮辱。
何況父親剛過世不久,眼下根本就不是跟母親開口說這件事情的時機。
經過了這一番事情,木元浩的性子越發沉穩了一些,也不知這是好是壞。
“方總回來了。”
人群之中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今天是四木集團成立的二十八週年,方敏自然是要回來的。在香港療養了一段日子之後,她的氣色稍稍恢復了些,與人禮貌寒暄之時,嘴角也有了笑意。
見母親越走越近,木元浩也堆起了笑臉走了過去。
“徐款款呢?”沒有想到,方敏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追問徐款款的下落。
不知詢問是何用意,木元浩愣了一下,隨即苦笑著回答:“打完官司之後,她就不見了。”
“她不見了,你不知道去追的呀”
前後巨大的反轉,倒是讓宋陪也愣在了那裡。
原來徐款款飛到香港去搬救兵的時候,在宋家療養的方敏雖然沒有與她打過照面,但是卻將一切都看在了眼裡,之前的誤會便也不攻自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