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迎了上去。
“你怎麼又來了。”發現在自己家門口的三人似乎來者不善,徐款款硬著頭皮走出了電梯,餘光看到了大漢手裡拎著的油漆桶,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了心頭。
“你別管我怎麼又來了,先想想你自己要怎麼走才是。”領頭的那個男子見徐款款死到臨頭依舊是那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樣子,心裡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走?你要我走去哪裡?我警告你們可別亂來哦。”意識到這幫人是有備而來,徐款款的後脊樑已經開始發涼,心底早已經慌作一團,卻一直故作鎮定的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
“我給你兩條路選,第一開啟門,收拾好你的行李鋪蓋給我滾出上海,以後不許讓我再看到你。第二,你可以不走,但是我提醒你,接下來你要做好吃苦頭的準備,我是不會讓你在這個城市過得逍遙快活的。”領頭的男子上前一步,目光逼人的看著眼前這個比她足足低了一個頭的女生,沒有絲毫的心軟。
“你真是不可理喻,張可樂,你以為整個上海都是你家的嗎?你以為你可以為所欲為嗎?”聽著徐款款此刻在自己毫不服軟的叫囂,張可樂本以為三個男生的陣仗就能夠把她區區一個弱女子嚇得魂飛魄散,卻不料她居然還有勇氣嗆自己。
不禁冷笑了一聲。看來她就是這種不到黃河心不死,死磕到底的倔脾氣啊。
“快點開門給我收拾號東西滾吧,你應該知道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的。”張可樂鄙夷的掃了徐款款一眼,下一秒眼神裡面忽然帶著壞笑,頗具玩味的說:“還是…你想…讓我的兄弟們幫你開門吶,真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不客氣咯。”
朝著站在徐款款身後的大漢使了一個眼色,那大漢趁徐款款一個不留神搶走了她手裡的揹包。
“你幹嘛,你這個人渣,敗類,快把我的包還給我。”意識到他們要拿走自己的鑰匙,徐款款奮不顧身的衝向前去,死死的拽住了包的一角,拼盡全力的想要從大漢的手裡奪回自己的鑰匙,只是一個瘦弱的女子在三個壯漢面前,做什麼掙扎都顯得那麼枉然。
大漢一邊左躲右閃的避開徐款款的糾纏,一邊很快的就從包裡翻到了房間的鑰匙。
“到手了。”大漢的語氣裡面是對徐款款不識抬舉的無情嘲笑。
像是被激怒,徐款款默默的捏緊了拳頭,趁著大漢一個不注意,便狠狠的朝著他的臉上掄了一拳並妄圖搶回了自己的鑰匙,只可惜沒有成功。
因為毫無防備,徐款款使出全力的這一拳雖然沒有成功的幫助自己奪回鑰匙,但也讓大漢一下子失去了重心並順勢朝旁邊倒了下去,腦袋不偏不倚的剛好磕到了消防櫃的一角,鮮血順著腦門立馬流了下來。
現場忽然死一樣的安靜。
沒有人想到她敢出手,那個捱了一拳的壯漢回過了神發現自己掛彩之後邊氣急敗壞的喊著“你這個賤人居然敢動手打我,”邊發了瘋般的衝向了徐款款,就連站在一旁的張可樂都沒來得及弄清楚情況。
下一秒,只聽到“啪”的一聲,徐款款的臉上捱了重重的一個巴掌。
大漢並沒有手下留情,就只是一個巴掌,徐款款也是踉蹌了幾步才穩住了腳步,吐出了嘴裡的淤血,好在除了臉上火辣辣的疼外加有一點暈眩以外並沒有什麼大礙。
“你這娘們是不是瘋了。不就一串鑰匙至於下這麼重的狠手嗎?”一見兩個人都掛了彩,張可樂急忙護住了正在氣頭上正欲動手的大漢,一邊厲聲的訓斥著徐款款。
這女人,和瘦弱的身軀形成強烈對比的那番勇氣倒是讓他刮目相看。
只是就是這麼簡單是事情,也被自己搞砸了。
“我就是拿我的命拼,也不會任由你們欺負我的。”此刻徐款款那強大的,霸氣的氣場一下子震懾住了所有人。
“臭女人,你當真以為你有幾斤幾兩,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打趴下。”那個捱了一拳的大漢並不甘心,雖然礙於對方是個女的不好下手,但是看著流了一臉的鮮血,心裡還是憋屈得狠。
“算了,把鑰匙還她,我們走。”眼看再鬧下去只會把事情越演越惡劣,趁現在場面還可以收拾,張可樂叫住了大漢,招呼著大家一塊兒離開了這裡。
以徐款款這種不顧死活的壞脾氣,也不知道再呆下去又得鬧出點什麼事。
原本吵吵嚷嚷的走廊,一下子就只剩下了徐款款以及在混亂中不知被丟向了何處的揹包。
巨大的絕望和委屈一下子掏空了徐款款堅強的內心,見人已經走光,上一秒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