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會一點點。”
“很好,看來我還應該跟你探討一番音律。”何盈饒有興趣道。
“見笑見笑!各位,如果聽完琴音,還有那位棋道高手想切磋棋藝,可以上三樓,在那兒,有一位琪兒美女專門候著,一定讓你們不虛此行。”華濤抱拳道。
何盈起身掃視了一遍整個室內,甜笑道:“我們要不讓華老闆現場彈奏一曲《高山流水》?”
“好~!”附和聲很快響起。
華濤點點頭,也不囉嗦,走到牆邊,輕輕推開那扇移門。門後竹葉婆娑,花團錦簇,花壇叢中隱約有個紅裙女子盤坐,因為有竹葉遮擋,看不清她的面容。華濤徑直走入,同樣盤坐在紅裙女子對面,大手輕攝,從女子懷中取過一張七絃紅琴。
“各位,這位就是我師傅琴兒。”
“琴兒見過大家!”紅裙美女沒有起身,只對著外邊微微頷首。
“好,現在先由我來獻醜。”華濤說著,將紅琴擱在小臺上,閉目微凝,大手驟然拂動。
曼妙的音樂由遠及近,突然間就瀰漫了整個大雅間,如泉水叮噹,在眾人心頭劃過。原本還議論紛紛的室內瞬間靜謐,唯有竹葉沙鳴聲和優美的音符在跳躍……
眾人的心頭微震,情不自禁合上眼睛,張弛有度的琴音很快將他們帶入了另外一番意境。他們的眼前現出了一方炫彩的世界,無邊草原上牛羊成群,馬兒歡騰,還有五顏六色的花兒在競相綻放,蝴蝶在花間追逐嬉戲。草原居中處,一條小河在緩緩流淌,清洌的河水發出叮叮咚咚的音符,傳入心神中,令人舒適甘甜。
一炷香時間後,琴音緩緩停歇,眾人眼前的幻境也如泡沫般迸飛進虛空。
“噓~!好一曲《草原流水》!”何盈率先睜開美目,搖頭輕嘆道。
“呵呵,獻醜獻醜!何董說得不錯,華濤此曲,只見流水,並無高山,只有大草原的平坦開闊,並無山巒的起伏雄壯,功力有限呀!”
華濤走出花竹叢,憨笑著說道。
“已經非常不錯了,華濤,我非常看好這兒的未來。”何盈眯眼看著眼前的後生,多了一絲欣賞的神色。她現在才有點明白秦龍為何極力推薦自己過來了,原本她已經接受了聖瑪麗的邀請函,但秦龍居然直接將邀請函撕了,還要求她務必來養生堂。
礙於情面,她只得硬著頭皮過來,見了華濤的真人,她稍稍有點舒心;走進堂內,又喝了茶,她對養生堂進一步改觀;當聽了琴音,她對華濤和他的養生堂徹底欣賞起來。在這種幽雅之所,既可以談生意,也可以酬貴賓,更可以休養生息。
“多謝何董誇獎!”華濤喜形於色道。
“華老闆,可不可以再來一首西方曲兒?”躲在居中位置的馬凱特起身笑問。
“當然可以,但不是我來彈奏,由我師傅琴兒來,她精通世間萬曲,你想聽什麼,跟她說說就行。另外有那位朋友想去三樓下棋的,可以隨我一起上去。”
“哈哈哈!老頭們,我們上去下棋,你們不是要殺兩把嗎,上去邊喝靈茶,邊下棋!”嶽金山第一個應和華濤的提議。
“對不起嶽老爺子,不是你們自己殺,是你們跟一位小美女殺。”華濤糾正道。
“不行不行!那像什麼話?和一個小丫頭下棋,勝之不武,也不快意,咱們幾個老傢伙經常在一起捉對廝殺,為的就是一個痛快。”嶽金山非常不屑道。
“老爺子,琪兒的棋藝高超,你們要是能夠贏了她,不管是誰,也不管是什麼棋,贏一盤,以後免費進來喝一個月的茶。”
嶽金山愣愣,和幾個老頭對視了一眼,笑道:“是嗎?下輸了,她哭小鼻子可怨不得咱老哥幾個。”
“沒問題老爺子,您放手搏殺,不給她留情面,話說回來,您幾位老爺子輸了,也不能砸我的棋室。”
“哈哈哈!小子,你有種!走,會會小丫頭去!”嶽金山大笑起來,樂呵呵端著茶杯,由紅裙美女攙扶著,疾步走出雅室。
坐在最前邊的袁國峰也起身抱拳:“華小子,我老頭也去看看,退休後就愛找朋友下個圍棋,不知道你說的那個琪兒小丫頭是幾段高手?”
華濤這一下更樂了,下棋對他最有利。要是琪兒輸了,自己可以獲得一定的獎勵;要是琪兒贏了,可以提高養生堂的聲譽,從而吸引更多的人過來挑戰。袁國峰是院士,認識的高手肯定多,只要他在琪兒手下吃了虧,一定會約更多的朋友過來。
“袁院士,琪兒沒有段,但她誇下海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