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虎走進北屋後,只掃視了幾眼,就搖頭苦笑了一聲,也不點破,先脫去外套,道:“開始吧,最好快一點,我一會還要參加局裡的會議。”
華濤點點頭,閉目調息了幾息,大手翻動,一銀一紅兩根長針浮現手中。
……
半個時辰很快過去,華濤將半籌的丹田真靈氣灌注進刑虎經脈中。不是他不是捨得,而是最近真靈氣實在匱乏,昨晚為了救玉娘,射出了一次噬魂針,又全力激發了一次寶鋤威能,最後還給直接玉娘渡了至少一層的真靈氣。他的丹田已經快見底,再隨意輸出,肯定要抽取玉典裡的真靈氣來反哺他。
除了紅銀雙針的針灸,琴兒也用琴音稍稍疏通了一番刑虎的經脈,讓他多年因積勞成疾而淤塞經脈悉數通暢。
刑虎神清氣爽地穿好外套,看見華濤收了針,正在抹額頭上的汗珠,大手一揮,一件紫色的睡裙勾在手指上,接著慢慢舉到華濤面前。
“你跟叔解釋一下,昨晚是不是在這兒通吃了肉?”
“咳咳咳!刑叔……”
“快說!我是阿雪的監護人,你一方面摟著她談情說愛,一方面又偷偷躲在這兒偷吃其她美*肉。如果沒有合理的解釋,這件事情絕對沒完。”
華濤嘴角哆嗦,伸手欲要搶回那件該死的紫色睡裙,但刑虎也是老獵手,大手微縮,就躲開了華濤勢在必得的一爪。
“呵呵呵,叔,是這樣的,昨晚七師姐的衣裙被林老二撕破了,我找了一件給她換上,她換了後,居然忘記取走這件破裙子了。呵呵,就一件破裙,扔到垃圾簍就可以。”
“是嗎?”刑虎將睡裙晃盪了一下,“你確定是林老二扯的?”
“對,我確定!呵呵,真是這傢伙的傑作。”
“華濤,你給我嚴肅點!許如玉是他名義上的老婆,他為何把她老婆的裙子扯開讓你看?”
“不是的叔,這惡狼扯開裙子不是想給我看,是準備侮辱七師姐……”華濤弱弱的解釋道。
刑虎戲謔地看著華濤:“裙口撕得這麼開,連肩帶都扯斷了,難怪昨晚我覺得很好奇,那女子兩座大山毫無遮攔地貼著你,你下手真狠呀!行了,我也不要你解釋,這件偷腥證物我會交給阿雪,她會審問你的,你就阿彌陀佛吧!”
“等等!叔,你不能害我,也不瞞你,我現在跟阿雪關係非常緊張,她這次去靈芝山不是採摘什麼藥草,是生氣跑出去的,如果你再火上澆油,我和她就徹底完了。”華濤站起身,拉著刑虎的手臂,肅然道。
刑虎眉頭急蹙:“怎麼回事?”
“唉,阿雪懷疑我另有她人,於是生氣跑了。我出來找尋,而七師姐也出來找她,結果中了林子楓的埋伏,也就有了昨晚那一幕。”
“哪個她人是誰?你七師姐?”
“不是,一個叫風兒的女子,這個女子是我在寶哥的地盤上碰見的,她救過我,但我們之間真沒什麼,我連她真正的身份都不清楚,也沒有見過她的面貌。”華濤如實道。
刑虎齜牙咧嘴,臉色很陰沉,用手指狠狠戳了一下華濤的大腦門,哆嗦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最後將那件紫色睡裙一把拋在華濤的大臉上,氣鼓鼓開門,幾步走出了大華堂。
華濤趕忙將睡裙弄進珍寶袋中,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他的額頭上再次流下了一層冷汗。
……
華濤正要離開北屋,就看見堂外走進來一個身材均稱的小禿頭中年,其身著考究的黑色西服,眼神犀利地瞅著堂內的一切。當禿頭中年看見堂內客人如織,美女成群,不禁眼前一亮。
陳海燕看見中年男子,急忙笑臉招呼:“先生您好,請問您是看診還是買藥?”
“哦,我會朋友,我找華雪瑩女神醫。”
“對不起先生,阿雪師姐今天不在堂內。”陳海燕微笑搖頭。
“不在?那華濤呢?”中年男子愣了愣,轉而問道。
“陳姐,請蕭董過來吧,他不是外人,是咱大華堂的大主顧。”華濤倚著門框,似笑非笑看著曾經跟他交過手的老狐狸。
蕭必寒略一轉頭,就看見了北屋門邊的華濤,臉上慢慢浮起笑容,踱步走了過來。直到走到華濤身前,這才伸出手:“老弟,你還記得蕭某人?”
華濤時隔數月第二次握住這隻高傲的大手,同樣含笑道:“蕭董乃申都名人,是醫藥界的翹楚,華濤豈有不認識之理。”
“過獎過獎!蕭某老囉,申都還是你們年青人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