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寶哥,不是我們,是你,關我林子楓屁事!她開她的張,我泡我的腳,風馬牛不相及。”電話一頭,傳來男子的大笑聲。
“如果小丫頭找到了地契呢?”
“地契?不可能!老頭子在的時候都沒找著,現在都死了四五年,她要能找著,我喊她奶奶!”
“嘿嘿,只怕真找到,你喊奶奶也沒用。小丫頭也是狠角色,一點不怕死。”
“狠有屁用,小女人一個,遲早有一天被男人忽悠到塌上,弄上兩把,就服服帖帖了。”
“嗯,這丫頭我倒不怕,她有幾斤幾兩早就一清二楚,憑她是不可能翻起大浪的。不過,她身旁還站著一個小年輕,據說是老九。多了一雙新眼珠,看事情的角度很可能就不同,事態的發展也很可能偏離我們的軌道。”薛寶成說著,用指頭點了點窗戶玻璃,那兒正是華濤站立之處。
電話一頭沉默了很久,再次傳來疑惑聲:“你說的就是那個穿著破西服的高個年青人?”
“不錯!昨天老五打電話給我,說小丫頭帶著新來的老九去吃飯,他們三個還在一起喝了酒。”
“不可能!老頭子直到蹬腿,再沒收徒,這人最多二十歲,除非老頭在陰曹地府收的他。”林子楓明顯不信。
“你不相信就算了,反正我是信。因為他一出現,就把阿飛趕跑了。”
“寶哥,你怕了?”
“怕?我薛寶成怕過誰?說到底就兩小屁孩,真要玩死他們,也就十天半月的事情。你看好了,他們能開診,但不會有一個人走進大華堂。兩個小屁孩最多隻能在堂內過家家,等看清形勢,還是會灰溜溜走人。”薛寶成說完,拉上窗簾,掐斷手機,轉身離去。
……
熱鬧了小半個時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