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部分(3 / 4)

恍惚讓人覺得,她根本沒有感情可言。

這樣子的人,是不會愛上阿辭的,阿辭也不會愛上。她們之間,坦坦蕩蕩,不過是君子之交罷了。

但是,那一夜榮一攙扶著喝的醉醺醺的宮辭的時候,我是真的生氣了。

為什麼,阿辭寧願躲在外面喝酒也不願意見我,是討厭我已經討厭了連看都不願意看我了嗎?

追追趕趕,兜兜轉轉,忽冷忽熱。

第一次,我覺得有些累了。

我從榮一的手中接過宮辭,攙扶著他回了他住的院子。

宮辭醉的很厲害,甚至不知道有人在攙扶著他,一個人使勁的往前走,猶如踩在雲朵上一樣,天真的像個孩子。

我服侍著宮辭躺下,拿著溫熱的毛巾一遍而又一遍的為他擦拭著臉和身子。

看著他在睡夢中也依舊緊緊皺著的眉,終於忍不住伸手,想要撫平他眉宇間的痛苦。

阿辭,我的阿辭。

我有些心疼的看著他,一遍又一遍的為他撫平,儘管他很快又皺了起來。

他的唇也是緊緊的擰著的,好像在睡夢中,也睡的不舒坦。

鬼使神差的,我看著宮辭緊擰在一起的唇,竟然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緩緩的靠近,貼上。

近在咫尺,心臟猶如敲鼓一般,甚至兩人的呼吸似乎都可以交換著。

閉著眼睛,我親到了他的唇。

那般的冰涼,猶如雪山上最冰的那盆雪,竟是刺激的我一哆嗦。

也許是害怕,也許是刺激,我像個小偷一樣,既害怕他突然醒來推開我,又怕以後再也沒有這樣子親近他的機會,一遍又一遍的勾勒著他的唇。

宮辭嚶嚀了一聲,睜開了滿是醉意,波光粼粼的眼,嚇了我一大跳:“素和?”隨即搖了搖頭,“不對,我是在做夢。”

我笑了笑,對,是在做夢。我們都在做夢。

衣衫被我自己緩緩的褪去,一點一點,我彷彿在脫去我的驕傲和自愛,就當夢一場吧,我笑著勸慰自己,抱住了宮辭,主動的親吻他的唇。

……

兩年後。

宮辭走了已經整整兩年。

這兩年來,不知道為什麼,我很少想他。

今天,小螞蚱不知道為什麼哭著喊著要去韋德院。

韋德院是宮辭曾經住的院落,宮辭走後,這個院子便封了起來,平常也沒有人來打掃。

所以開啟的時候,一片飛塵朝著鼻子湧了過來,嗆的我和小螞蚱都不由得咳嗽了起來。

小螞蚱揮舞著雙手在我的懷裡掙扎著,“爹,爹!”

我不知道是誰教小螞蚱爹的,總之小螞蚱會的第一個字,就是爹。

我不知道小螞蚱為什麼會知道這裡,哭著喊著鬧著要來。

抱著小螞蚱,站在我最熟悉的地方,眼淚不由自主的便流了下來:“宮辭,你看到了嗎,這是我們的孩子,小螞蚱。他長得和你很像,甚至就連調皮的勁也跟你一樣,總是欺負小妹妹。”

“他和你一樣,出生的時候帶了胎毒,不過,他比你幸運,中的毒沒有你重,已經治好了。以後,他會長命百歲,活著娶妻生子,頤養天年。”

“等他成了婚,我就去陪你好不好?”

空蕩蕩的屋子裡,一片空寂。

可是素和卻好像聽到了含笑的聲音:“好啊,我在這裡等你。”

“一言為定。”

------題外話------

推薦一下好友巫靈香的《侯門農辣妻》

柳青青穿在個被放逐在外的將軍府嫡小姐身上。

為生存,某女用現代知識,三年時間變為福甲一方的大老闆,還和當今皇上成了忘年交。

“候爺又怎樣?輕薄本姑娘讓我流浪了三年,最好給我拿出象樣的誠意來。想搶我兒子,更是找死。”

某女看著面前神態淡然的某男,幾個巴掌打過,想他可能要搶自己兒子更是咬牙憤說

“娘子,為夫從沒想過跟你搶兒子,為夫只想接你回去當候爺夫人。”

某男哀怨捂臉希望能拐得這丫頭,沒想“我家包子可是有爹的,除非哄得我開心,要不一切免談。”

某女一點都不給面子,挽著身後明黃色龍袍男子狂逆發話……

番外二:等你到奈何橋【宮辭,素和】

星辰交換,冬去春來,不知不覺,已經十五年過去。

素和站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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