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楚寧!在哪兒?有人託我送了一封信給你!”
秦淑木說著,歪歪扭扭的朝著楚寧時常練劍的地方走去。
“楚寧,你的信!”
聽到秦淑木大著舌頭說話都不利索的話語聲,本正在揮灑汗水的楚寧不由得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
剛剛抬頭,便見到秦淑木放大了的臉,臭氣熏熏的酒味撲鼻而來:“楚寧,你的信!”
楚寧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秦淑木:“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一邊說著,楚寧一邊拆開了信。
信裡只有短短的幾個字:莫忘故人。
字跡娟秀,一看就是女子書寫的。
只不過這樣子的字跡,楚寧從未見過,不由得一時有些迷糊。
秦淑木腦袋因為喝酒而有些迷糊,以為楚寧問的是誰給的信,當下便不由得鄙視的看了一眼道:“你都不知道,我哪裡知道!我就走在街上,隨便過來一個人把我撞了一下,說讓我交給你。我想想交給你也不是什麼壞事,就收了。”
講完了,這才發現自己回答的問題不對,當即便甩了甩頭企圖讓自己清醒一些:“啊,你問我為什麼喝酒?因為爺今天心情不好,不高興,爺要娶親了!”
誰知,頭沒把自己甩清醒了,反而越來越暈了,“咕咚”一聲,秦淑木直直的躺在了地上,睡的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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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整整被鎖了一個晚上,表示已經哭暈在地上了!
032:以後不要讓我可憐你了!
秋意寒涼,偶爾有蕭瑟秋風拂過湖面,湖面依舊寧靜宛若鏡子一般,可平穩的水波下面,暗底下卻早已波濤洶湧,漩渦叢生。
杜小九的院子裡,秋日裡最為耀眼的楓樹此刻紅楓滿枝,紅的熱烈而又耀眼,恨不得生生的灼了人的眼睛,就猶如那一夜,素和一身大紅,宛若嫁衣一般的衣衫。
杜小九坐在楓樹下,任由寒涼的秋風拂過,偶爾有鮮紅的楓葉從枝頭落下,那極致熱烈的紅色,猶如鮮血一般刺眼。可杜小九卻呆呆的坐著,眼神茫然而又沒有絲毫的焦距。
回想起,素和一字一頓,宛若宣誓,宛若認罪一般的話語,一次又一次,重複的在杜小九的腦海中,重複著,一遍而又一遍:“榮一,我不能嫁人,也沒資格嫁人。我、懷、孕、了!”
“榮一,我不能嫁人,也沒有資格嫁人。”
“榮一,我懷孕了。”
“榮一,我!懷!孕!了!”
……
從素和平靜的臉,輕描淡寫的話語在杜小九的腦海裡不停的旋轉,重組,最後像是一顆炸彈一樣,炸的杜小九覺得自己心神俱失。
怎麼會是這樣子?
好不容易看清了素和張開閉緊的唇吐露出的字眼,並且從中讀取了意思,杜小九有些手足無措的想著,她彷彿靈魂出了竅一般,飄到了軀體外面,似乎看見自己呆呆的“哦”了一聲,隨後問道:“孩子是誰的?幾個月了?”
素和閉了閉眼,早在說出了她隱藏了幾近一個月的秘密之後,她就再也沒有什麼說不出口,難以啟齒的話語,雖然嘴巴似有千斤重一般,可她卻還是堅定而又執拗的開口了,只為了打碎杜小九為她擔憂思考的心:“是阿辭的,快一個月了吧。”
“阿辭的?”杜小九難以置信的看了她一眼,恨不得搖晃著素和的腦袋問她為什麼做出了這種衝動的事情:“怎麼會?阿辭他知道嗎?”
“不不,如果才一個月,你怎麼會知道?”
“你早先為什麼都不告訴我?”
太多太多的問題充斥在杜小九的腦海裡,以至於她不知道自己應該先問出哪一個來,以至於她說出口的話語有些語無倫次。
曾素和也沒有見過這般無措的杜小九,原本冒著大不了一死的態度扔出了這個重磅炸彈,可是這一刻,她卻不知道自己說出口的話,是對是錯。
素和垂了垂眼,淡雅溫和的臉上有一抹淡淡的苦澀:“我這個月月信沒來,應當是確定懷孕了。阿辭麼?他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他不會急著把我嫁出去。”
“你!”杜小九最拿素和的這種模樣沒辦法,對她是又氣又覺得可憐:“你什麼時候做的這件蠢事?”
想了想,杜小九又補問了一句話:“這件事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素和原本眼神有些躲閃,怕杜小九知道了這件事情以後會看不起她,誰知杜小九不僅沒有半分的鄙視,反而滿滿的都是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