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又不說話,便道:“即是沒事,姑娘就請便吧。”說罷,從她身側擦肩而過。
那女子帶著笑意的聲音溫軟的從身後傳來:“小時候,玄鉞說他以後一定要有一個兒子,那樣他會教他武功,以後成為????舉世無雙的大將軍。”
她的話沒有說完,柳慎就走遠了,甚至沒有因為她的話而停駐半刻,這讓女子驚詫了一下,所以話也停滯了半分。
直至看著柳慎的身影消失不見,她那柔美的唇角才露出一抹冷笑:“你看她,配不上玄鉞吧。”
她身後不知道何時多了箇中年男人,卻並沒有搭理她的話,而是而冷冷的提醒道:“讓你回來,不是讓你從拾舊情的,莫要把主公吩咐的事情忘記了。”
女子聞言,很不悅,甚至是有些惱怒的轉身瞪著他,可是那中年男人卻是面不改色。
紫蓮整個下午,都有些怪怪的,等晚上回了府裡,又幾番忙碌,直至第二天給老王妃屋子裡換花時,紫蘇才逮到她:“你昨兒怎了,夫人不知道你,我卻是知道,你從來不是個會說謊話的人。”
紫蓮手中的動作停滯了一下,知道滿不住紫蘇,小心翼翼的朝四周瞧了一眼,這才湊到她耳邊小聲道:“我昨天遇到秦清了。”
“啊?”紫蘇一陣怪叫,不過隨即反應過來,急忙自己捂著嘴巴。
紫蓮繼續說道:“她攔著我問世子爺,這才把姑娘們給看丟了的。”
“她問什麼?”紫蘇心裡有些擔憂,急忙問道。
“問世子爺與世子妃如何?”紫蓮小聲的回道。
紫蘇冷哼一聲,口氣裡滿身厭惡:“也真是不要臉,虧得還是那樣的出生,你如何回她的?”
“我自然是撿好的說,何況世子爺和世子妃從來就很好。”紫蓮也很是不喜那個女人,昨日若非是她攔著自己,怎把兩位小姐丟了,幸虧沒出個什麼事情,不然的話紫蓮還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世子妃呢。
兩丫頭在這邊嘀咕,柳慎卻完全沒有把這個無關緊要的女人放在心上,她與公孫鉞雖然沒有經歷過什麼,可是從認識至今,他待自己從來沒有不好,何況他那樣的人,也沒有必要騙自己什麼,所以柳慎覺得,總不能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外人說了幾句亂七八糟的話,就對自己的丈夫猜疑。
何況她已經有了兩個可愛的女兒,至於那女人說的兒子嘛,總會是有的,這也不用著急。
中午帶孩子去瞧老王妃的時候,梅花已經插在花瓶裡了,雖然才兩枝,不過看起來反倒是素雅得很。
老王妃早在昨晚兒就聽得紫蘇紫蓮說此事了,心裡也是高興暖洋洋的,這會兒見了兩個調皮的丫頭,也撐著身體與她們玩了一會兒,又甚是心疼柳慎,只叫紫蘇和紫蓮以後都在柳慎身邊伺候罷了,左右又識字認賬,以後能搭把手幫襯著。
柳慎自是巴不得,可是卻又擔心老王妃這裡的人不夠,只得婉言拒絕了。
老王妃倒是沒在說個什麼,只是下午的時候聽說她重新提拔了兩個二等丫頭,然後晚上紫蘇紫蓮就打著包袱過來了。
如此,柳慎也不好在叫她們回去,只是又親自去謝了老王妃一回。
回來哄了孩子睡下,柳慎便去沐浴,想是白天太累了,竟然在浴桶裡面打起了瞌睡,迷迷糊糊的只聽到有人進來,又拿來乾毛巾給她擦著頭髮,以為是良珠,可是這手法又不對,而紫蘇和紫蓮自己又叫她們歇下了。
當即回過頭來,正好對上一雙含情脈脈的深眸。
兩人雖然已經是兩年多的夫妻了,可這在一起的時間極少,又何況說是沐浴的時候呢。
柳慎頓時就紅了臉,下意識的將身子往水裡沉去,公孫鉞看著好笑,又有些寵溺的扶著她的肩頭,垂下身將頭埋到她頸邊,低啞磁沉的聲音在氤氳的熱氣間蔓延開:“在躲,我就跳進去了。”
這語調入了柳慎的耳朵很是奇怪,只覺得兩頰發燙,有些害怕條件反射的從水中站起來,“你胡鬧!”
身上一陣寒涼,頓時吸了口冷氣,臉頰連著耳根子都紅透了,她幾乎呆了一刻才反應過來,嗖的一下又縮排水裡。
這動作一去一來極快,把浴桶裡的水濺灑了不少。
公孫鉞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很是好笑,轉身到屏風上給她拿過浴巾:“快些起來吧,水都涼了,莫要著涼了,我心疼。”
柳慎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岔開話題道:“你瞧過果兒和小蠻了嗎?這幾日睡著了可都在唸叨著你呢。”說起來也是有些委屈,照顧在她們身邊的是自己,